「這位先生,你要把我們帶到哪裡去?」
麵對神奇的變形金鍋,邁爾斯選擇還是不要挨那一下。
他不像傑西卡那麼機靈,對神盾局的態度也很值得玩味。
傑西卡是武器計劃製造出來的彼得複製人,誰也不知道弗瑞是否對她使用了洗腦或者控製密令之類的東西,也許她自己都無法想像背叛的結果有多慘。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得表現得堅定而忠誠,甚至不相信任何人。
而邁爾斯原先是自由人,後來才『被』加入神盾的,如果有的選,他才不想被弗瑞擺布呢。
眼前這支奇裝異服的隊伍,裡麵有好幾個蜘蛛俠不說,更是有三個青少年女孩,肯定不會是壞人。
他現在十分肯定,當那個巨型機器人出現的瞬間,弗瑞就應該已經關注到這裡了。
很明顯,黑黃盔甲人並不怎麼在意這一點,嘴裡還說著什麼『鏡像空間』之類的怪詞,都是些邁爾斯聽不太懂的話。
但直覺告訴小黑蛛,那些名詞應該是某些法術的名字,他曾經跟著終極戰隊的那些人一起和毀滅博士交過手,知道魔法的存在。
「問得好,年輕人。」蘇明收起武器,摸著自己的手腕說:「副官,隨便把我們傳送去一個平行紐約,越隨便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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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某個未知的世界中,有一座懸浮在永夜之中的城堡,它看上去有點像是一片哥德式的修道院建築群,隻不過除了尖頂之外,所有的牆麵都是黑色的,就像是一副以太空為背景的油畫粘上了大片的墨團。
在城堡的後門處,一些衣著寒酸的奴隸們正在搬運著酒水,因為城堡中的音樂又響起來了,這是主人們一家正在舉辦晚宴。
骨瘦如柴的羅根就在這些奴隸之中,繼承者們不喜歡狼獾的口感,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大喜事,但即便如此,這個被生存重擔壓彎了腰的男人還是對主人們充滿了恐懼。
推著比人還高的酒桶穿過門廊,他甚至不敢抬頭看漂亮的燭台,生怕和哪位繼承者對上了眼,隻能小聲和身邊的朋友『犀牛』說話:
「你知道斯特蘭奇醫生的遭遇了嗎?」
傻大個犀牛憨厚地點了點頭,抬手擦去頭上的汗水,甕聲甕氣地回答:是的,我聽說了,隻因為他沒有及時舔乾淨萊納女主人的鞋子,就被活生生地撕掉了四肢。」
就像是為了印證他的說法,城堡深處那黑暗走廊中又不知何方傳來了痛苦的慘叫聲,就像是有人在被拔牙,那痛呼隻是短短的一聲,隨後被什麼捂回了被害者嘴裡。
「其實我覺得,他應該是恰好碰上了那位女士心情不好的時候。」羅根壓低了聲音,看著自己的腳尖:「那本就是刁難,普通人的舌頭就那麼長,是不可能在五秒之內舔完兩隻雙鞋的,還是內外兩麵。」
「噓!不要在背後議論主人們,會死的。」犀牛咽了一口唾沫,心虛地左顧右盼,但燈火下隻有雙方和酒桶的影子,他又說:「誰叫以前擦鞋的『蛤蟆』專員被獵犬玩死了呢?他死了以後,人人都有可能倒黴,隻能希望繼承者們今天心情會好一點。」
其實就算活到了第二天也沒太大意義,因為沒有人會再見到天日,生活在這個世界裡的人類們隻能匍匐在黑暗之下,這裡最後一次日出和光明隻存在於記憶之中,現在,永遠都是黑夜。
據說,太陽因為可以被視作是某種圖騰,從而導致它也被繼承者們的家長索魯斯大人給吞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