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現在還是有點頭疼,佐拉那個九頭蛇混蛋究竟給我打了什麼麻醉藥?畜牧業裡給牲口用的麼?」
黑暗中的娜塔莎捂著自己的後腦勺,十分不開心地和身邊的史蒂夫說著這樣的話。
她早從自家校長那裡知道神盾局內部的九頭蛇都有誰,甚至也知道佐拉當年撞了顯示屏以後並沒有死,而是變成了什麼電子生命。
隻是萬萬沒想到,那個侏儒會和斯克魯人扯上關係,自己這次還會被抓住。
雖然校長又一次把自己救出來了,但黑寡婦覺得顏麵無光,十分丟人,此時兩人躲在三曲翼的停車場裡,她小聲說話的時候都咬牙切齒。
「我還以為隻有我頭疼,聽到你這麼說我就放心了。」
把盾牌捧在胸前,從汽車後麵探頭出去觀察的史蒂夫說了個笑話,隨即又臉色嚴肅起來:
「托尼給我說過,今天白天的時候,神盾局負責看守停車場的一位特工死了,弗瑞認為是斯克魯人的手筆,接下來他對神盾局內部進行了排查,但是幾小時後,弗瑞自己也失蹤了,他的LMD開始到處流竄,這件事你怎麼看?」
「鋼鐵俠和蜘蛛俠隻看到了一處類似於盾牌切割的致命傷,因此懷疑是有斯克魯人冒充了你,但如今結合佐拉告訴你的那些事來看,這更像是九頭蛇們嫁禍斯克魯人,故意引開大家注意力的手段。」
說話間紅發女孩還擺弄著手腕上的『寡婦蟄』,悄悄地調整到致命模式,儘管如今的計劃是潛入神盾局總部的廣播室,發動忠誠的特工來對抗九頭蛇間諜們,但潛入路程中估計還得動用些武力。
史蒂夫縮了回來,稍微思考了一下,點點頭:
「所以在托尼和彼得當時離開之後,弗瑞在調查過程中發現了什麼,於是他立刻離開了,因為特工不會把自己置於無法掌控的局麵之中......但他究竟去了哪裡?還是說已經遭遇了不幸?」
黑寡婦眨巴了一下眼睛,嘴角微微挑起:
「不,如果說要比殺人技術,弗瑞可能不如我,但他依舊是特工之王,在謹慎這方麵上無人能及,他可不會那麼容易死掉,你也知道,喪鐘甚至都把『弗瑞什麼時候死』當作笑話來講。」
「你提到喪鐘我就更頭疼了,他究竟是什麼人?究竟想做什麼?為什麼每次我遇到危險他就會恰好出現?我感覺自己就像是活在一團迷霧中。」
史蒂夫低下頭嘆了口氣,空著的那隻手用力搓著自己的臉,但夜晚的停車場中,他的眼前隻有一片黑暗。
「不要分心,巡邏的人過去了,行動吧。」娜塔莎當然不會告訴隊長那黑暗的遊戲,她順著牆根直接開溜:「這次我來開路,否則潛入又要變成強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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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小蜘蛛和珍寶女正忙得要命,一個飛行一個立體機動,在電視台周圍來回兜圈巡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