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朋德一臉懷疑地也學著死侍握緊了拳頭:
「那麼,你能幫我去勸吉塔嗎?」
「什麼?不行,夥計,我是僱傭兵,你出不起我的價錢,那我就不能壞了規矩。」死侍搖搖頭,他隔著麵具扣著鼻孔:「不過我可以教你怎麼做,我的表哥經常說,解決不了問題,就解決帶來問題的那個人,你可以把班度」
一邊擠眉弄眼地暗示,韋德一邊化拳為掌,在自己脖子上做了個來回切的動作。
「你也有個表哥嗎?」印度司機有些糾結,他真的開始思考死侍的建議了:「你也把他殺了嗎?」
成年人的崩潰就在一瞬間,韋德身上的體香更是讓他飄飄欲仙。
他太愛吉塔了,光是想起吉塔和表哥在一起,就無法忍受這一點!
「呃我表哥挺好的,再說這也不是發生在我身上的問題。」死侍的聲音小了不少,顧左右而言它:「說你的問題,光是殺了班度還不夠,你應該像做烤牛肉那樣,把你的表哥開膛破肚再剝了皮,把屍體放置得腐臭後再丟到吉塔的家門前。」
「這樣就行了嗎?吉塔就會回心轉意嗎?」司機舔著嘴唇,喉結上下移動:「不過我們印度人不吃牛肉,這個辦法我執行的話可能有難度。」
「那就當烤魚!總之,這個計劃妥妥的,到時候她要是還不願意,我還有備用計劃可以教給你。」死侍拍拍司機的肩膀,得意地翹起了二郎腿。
「呼呼呼我懂了,謝謝,。」
司機小哥深呼吸了幾輪,從牙縫中擠出了這句話,他的眼神變了,變得充滿殺氣。
死侍對此非常欣慰,每次看到別人走上光明大道,他都會有一種助人為樂的成就感,這是單純的傭兵工作無法帶給他的樂趣。
然而就在這時,他好像在車窗外看到個熟人。
「等等,杜朋德,在路邊停一下車,我看到個朋友。」他示意司機暫停,車子停穩後就溜了下去:「你先打著表,我馬上回來。」
「我懂的,你是看到任務目標了對嗎?我什麼都不知道,你儘管去辦事。」印度司機低著頭把玩自己的鑰匙串,臉上帶著崩壞般的笑容看著照片,小聲地說:「吉塔吉塔」
死侍不知道自己身後發生了什麼,他就看到大晚上也穿著黑色皮風衣的弗瑞從路邊小巷過去了。
反正要賣共生體,賣給神盾局也是一樣賣嘛,如果半路就能成交的話,計程車的車費還能省幾美元呢。
「弗瑞!別走,我想跟你談個交易!」
韋德像是韓劇男主那樣搖頭晃腦地跑向前麵的背影,而黑色滷蛋也像是另一個韓劇男主那樣慢慢轉身,周圍的時間仿佛變慢了,路邊的垃圾箱都帶上了高光嫩白的美顏效果。
本來是應該勝利會師的場麵。
可就在那兩人即將握手的瞬間,毒液突然從死侍身上暴起發難,那黑色巨浪中翻滾的尖牙利齒隻是一口就把弗瑞的腦袋咬了下來,像是糖豆一樣嚼著。
『之前就是這黑人關著自己,趁我沒宿主的時候使勁欺負,現在可被我抓住了吧?給我死!』
毒液是這麼想的,有了宿主後的它,已經不是當初的它了,三小時河西,三小時河東,莫欺共生體窮!
「我艸」
死侍看著眼前沒了腦袋和上半截胸腔,卻不斷從體內噴出電火花的弗瑞倒在麵前,稍微感覺有點懵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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