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排座的豪華飛車懸浮在下水道中央的汙水渠上方向前飛馳,看路邊的店鋪和霓虹等連成一片。
除了氣味之外,沒有別的什麼好挑剔了。
「原來做生意是這麼容易的事情。」車子後排座上的彼得還有點恍惚,他捂著自己的腦門:「這比搶劫來錢還快,我都不想下墓了,乾脆大家以後改行跑商吧?」
開車的是火箭,浣熊非要試試新車,而坐在副駕駛上的喪鐘隻是變回自己的麵貌,摸出一瓶酒來喝了一口:
「這才哪到哪?下次有機會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複利』的力量,山達爾的那種貿易體係,其實就可以操作。」
「不過這應該是騙術了吧?」卡魔拉舒服地靠在椅子上,顯得甚至像是要睡著那樣眯著眼睛:「真想看看明天那根骨頭能量耗儘後那人的表情啊」
「什麼貨物都有保質期,開店做生意總該能理解這個。」蘇明笑了,他朝卡魔拉眨眨眼睛:「買三無產品打了眼,除了怪自己還能怎麼樣?他應該慶幸因為私心他用的是自己的資金,而不是公司的錢,否則麻煩可不止這一點呢。」
一行人都笑了起來,車廂裡充滿了快活的空氣。
在喪鐘一行人換上了新車,從下水道向著佐拉的實驗室進發的時候,史蒂夫此時卻度日如年。
他隻記得自己昏迷之前還是在紐約的小森丘,那個抓到斯克魯人間諜的破屋子裡,有些綠臉的壯漢突然衝破了大門,為首的人身上噴著電光,瞬間就把所有人擊倒。
除了最靠近窗戶的斯凱被彈出窗外倖免,其他人都被超能力加高科技打敗,陷入昏迷後被抓了起來。
再醒來,史蒂夫就發現自己被固定再一張手術台上,而不遠處有個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響起。
「你醒了,我等了你好久啊,隊長。」
史蒂夫被呈十字型躺倒綁著,隻能勉強支起脖子,看向發出聲音的方向。
這裡很明顯是一個實驗室,不光有著各式各樣他不認識的設備,還有許許多多冒著氣泡的綠色透明水槽,裡麵有插著管子的肉球,像心臟那樣不停律動。
燈光不算明亮,但史蒂夫的視力同樣超過常人,他看到了十米開外的黑影。
發出聲音的像是一台電冰箱,但仔細去看的話,能發現這冰箱還有四肢,就是那四肢看上去更像是洗碗池下麵用的那種金屬伸縮軟管。
而當這詭異的直立鐵棺材轉過身來後,他決定改變自己的觀點,因為從正麵看,它更像是一台電視,外加上下兩個音箱。
隻是,那屏幕裡仿佛大頭娃娃一樣戴著眼鏡的滑稽男人,他認識。
「佐拉?怎麼是你?」
「為什麼不能是我?」佐拉的頭像看起來是光膀子的,瘦弱的肩膀更是顯得他腦袋碩大,他露出了一個笑容:「哦,對,你們都以為我死了,對嗎?」
隊長試著想要掙脫束縛,但不知道佐拉在他昏迷的時候給他用了什麼藥,現在根本用不出一點力氣,他隻能氣喘籲籲地重新讓後腦勺落在手術台上:
「你確實死了,我還參加了你的葬禮,你把自己的腦袋塞進了烤箱裡。」
「是撞進了電腦顯示器!」電視裡的佐拉憤怒地握緊了小拳頭,就像是曾經那奧地利下士發表演講時做的一樣:「你居然連我的死因都沒記住!你個算了,我不生氣,不生氣,反正很快你的力量就會為我所用了」
佐拉走了過來,他那滑稽的機械臂上拿著一台怪模怪樣的設備,一按電鈕,那東西就發出了吱吱的聲音。
「你果然還是九頭蛇,我就知道。」史蒂夫絲毫不怕,他堅毅地看著對方:「這是什麼?還是nazi玩牙醫鑽的那套集中營把戲嗎?也許你得踩個凳子。」
「你又小看我!你怎麼敢?過去幾十年都是這樣!我被當作俘虜和弱者,你們人人都欺負我!現在聽好了!我要給你講講這件終極武器的效果,讓你知道我才是真正的天才!」
說好不生氣的佐拉頓時氣得都忘了下手,當即用尖銳的聲音和史蒂夫爭辯了起來,非要讓對方了解到自己手中的設備有多麼高科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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