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哦,這速度好快。」隻是眨眼間就回到了紐約,死侍美滋滋地摩擦著腰帶,蹭得那金屬皮帶扣發出吱吱的響聲。
然而電索表情嚴肅,伸手就把腰帶取了回去:「現在不能給你玩,還不是時候。」
「我最討厭這種話了,就像是鬨肚子的時候公共廁所裡每個坑都有人,我拍門催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會這麼說,讓我想殺人。」死侍抱著自己的胳膊,站在高樓天台上看向遠方,地平線上都是霓虹閃耀,一棟棟高樓大廈就像是層次不齊的牙齒:「還有,你精神病啊?把我們傳送到這麼高的地方來乾什麼?走,我們快下去,風怪大的。」
一點也不想知道死侍在公共廁所和別人玩什麼,鐵手壯漢隻是拉住了他,又用那低沉的聲音說道:
「我們的目標就在腳下,你製定好計劃了麼?」
「等等,這麼快嗎?人家還沒有心理準備。」死侍扭捏了一下,用腳尖在地上畫圈:「我現在腦裡子亂鬨鬨的,就仿佛有一大群人在開畢業舞會,還有孩子帶了槍和大麻進去,於是所有人都失禁了。為了不讓他們隨地大小便,你能先說說你自己是從哪裡來的麼?」
「我出生在31世紀,不過在來這裡之前,我先抵達了其他幾個時間點。」電索顯然知道死侍的毛病,他表現得早有準備:「也就是在那些時間點上,我們成了朋友,還一起參加過二戰。」
「喔喔喔,等等,雖然表哥說過宇宙升格後很多事情都會有變化,往往出現我想不到的情況,但你說我去參加二戰?」死侍指指自己的臉,隨後搖搖頭:「不可能的,如果我能回到過去,那直接就把小胡子殺掉了,根本不會有二戰。」
電索的機械眼睛發出亮光,掃描著腳下的建築,同時輕聲回答:
「世界確實變了,宇宙升格對於時間線進行了某種更新和自我完善,而且你確實曾經這麼想過,但是至尊法師『親切』地教育了你,在數千條時間線上都是如此,禁止你改變大事件。」
韋德低下了頭,慘澹的月光將他的影子投在地麵上,顯得是那麼蕭瑟,他輕輕地說:
「又是表哥,對吧?他好像無處不在,我想起來就覺得肚臍眼好疼。」
「但如果觸犯不到他的規矩,人們甚至不會知道他切實存在,這也許是他對你的保護。再說,我能出現在這裡,恐怕也是他的默許。」電索拍拍死侍的肩膀,他倒是一點也不嫌棄這貨,也沒有出現反胃或者惡心的跡象:「行了,題外話都說完了,準備好去殺侏儒博士了麼?」
韋德露出了黑人問號臉:「誰?我不記得自己的必殺名單上有殘疾人。」
「玻利瓦爾·特拉斯克,一個卑鄙的瘋子侏儒,研發了哨兵機器人的那個。」電索掏出一張邊緣燒焦的照片來,那明顯是偷拍的,而侏儒博士的臉上還用紅筆畫了個大大的叉:「我們必須把他消滅在這個時間點上,否則未來變種人的命運十分堪憂。」
「侏儒可是殘疾人,殺一個殘疾人對我的電影分級可不是那麼有利,我現在連自己究竟算不算變種人都說不清。不能你說殺他,我就殺,我必須先看看未來,是不是不殺他,未來就會『duang』地一下,很黑,很亮」
死侍的兩隻手在麵前比劃著名,胡亂舞動,最後無處安放的手還比了個心。
電索知道死侍在想什麼,他了解這個人,所以也不說廢話,直接從武裝帶上的口袋中取出三遝錢來:
「這是三萬美元,傭兵要30%的預付訂金,我懂這規矩。」
這錢嗖地一下就被抽走了,死侍蘸了一下胸口膿瘡裡流出的血,開始飛快點鈔:
「既然知道這規矩你還不早點拿錢出來嘛,你好壞壞哦!行了,你就說想讓他怎麼死吧?雖然我不像表哥那樣有著明確的套餐分級,但把壞蛋侏儒開膛破肚,在血泊中用他的腸子打結後勒死他,把其他內臟器官全摘了給你帶回去泡酒,然後把空殼屍體掛在這大樓外麵怎麼樣?」
「普通的殺掉就行了,你不要加這些額外收費的項目。」電索呲了一下牙,露出了嫌棄的表情。
沒必要的,鞭屍是典型的過度殺戮,隻有精神病愛那麼乾。
「切,被看穿了麼吸溜。」死侍小聲地啐了一口唾沫,但因為又忘記摘麵罩了,隻能又吸了回去。
「這個是什麼?」
還是那老公寓裡,身著盛裝的海拉指了指一件電器,滿臉好奇地詢問黛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