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就隨便那麼一說,人家你情我願,無可指摘。」蘇明擺擺手,吹了聲口哨讓鬥篷過來:「我們這正要去找史蒂夫呢,你們來不來?」
「我去。」莎朗想都不想就答應下來來了,剛才還對喪鐘和死侍表現得很戒備,可是一聽要去見隊長,她的眼睛都亮了。
巴基嘆了口氣,他還能說什麼呢?
畢竟他昏迷的這麼些年裡,都是莎朗在保護他,哪怕是神盾局的工作,自己也依舊欠了她的人情。
剛才兩人還並肩作戰呢,這也算是戰友了,他也不可能拆散人家啊。
想了想,他拖著有些無力的雙腿挪到了飛毯邊緣坐下,對莎朗說:「你別瞞著史蒂夫了,今天這情況,再隱瞞你的特工身份也不必要了。」
「我知道,巴基,史蒂夫和你是好兄弟,我當著你的麵拿出了槍就已經說明我的決定了。」莎朗優雅地笑了笑,把金發在腦後紮了個馬尾:「就是局長可能會不太高興,可是管他呢?」
聽到莎朗也不鳥尼克弗瑞,巴基心裡就舒服了,這樣才有自己人的樣子嘛。
所以他也沒有思考是不是女特工故意表現出來的叛逆,隻是高興地和她聊起了天,甚至連韋德想要插話都插不上的那種。
幾分鐘後,蘇明根據副官的情報,來到了美國隊長他們如今的位置。
這些人如今藏在一個地下停車場裡,副官黑進了監控發現的他們,把畫麵投影在喪鐘的目鏡上。
復仇者中除了娜塔莎之外都很狼狽,X戰警們情況稍好一些,但金剛狼被啃得隻剩了骨頭,正在一旁躺著等自愈。
倒是希特維爾那個光頭抱著科爾森哭喪呢:「菲爾!你不能死啊!你怎麼能丟下我一個人?!」
小光頭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如果蘇明不知道他是九頭蛇的話,也許還真會被這淳樸的戰友情誼感動呢。
這裡也沒有國旗,史蒂夫把盾牌蓋在科爾森的胸口上擋住了大洞,麵色沉重地帶著幾個退伍軍人給犧牲的特工敬禮,可以看到他另一隻手裡還緊緊攥著一摞卡片,那正是科爾森的遺物——費勁心思集齊的限量版美國隊長簽名鐳射卡。
不遠處的一些倖存者**戰警包圍著,此時都臉色慘白,縮在一個牆角瑟瑟發抖。
「嘖,韋德,你的生意看起來是砸了。」
「什麼?不是吧?」死侍跳下了飛毯,在牆壁上摸來摸去尋找固定炸藥的地方:「誰死了?我就走開了一小會,這邊就死人了,也太不中用了!」
他沒有質疑表哥為什麼隔著牆就知道那邊的情況,他也不需要懷疑。
蘇明撥開了表弟,抬手一拳就打爆了牆壁和幾十米厚的泥土,製造了通向地下停車場的通道:
「死的是科爾森,胸前開了個大洞。」
「淦!我以前還挺喜歡他的,結果他這麼不爭氣,終究是錯付了啊。」韋德開始罵罵咧咧,像是猴子一樣鑽過了通道,跑去圍觀了。
光是科爾森的死搞砸了他的這單生意,他就不喜歡那個禿頂特工了。
「我得過去,中士,你跟我一起吧?」
莎朗拉了一下巴基,表示要一起過去找隊長,對於科爾森的犧牲,史蒂夫顯得很傷心,自己帶巴基過去給他衝衝喜。
「你們把傑西卡也帶過去,交給X戰警那邊照顧,我在附近轉轉。」蘇明收起了鬥篷,轉身走進了黑暗裡,根本沒有解釋自己要去轉哪裡。
看著紅色的目鏡光點消失,站在原地的三人都聳了聳肩,沒轍,在這裡沒有人能控製喪鐘的行動。
巴基也好久沒有見到史蒂夫了,他已經急不可耐地要去拍打美式翹屁和老夥計問好,對於喪鐘的獨來獨往也是已經習慣。
「我們這就走吧,得盯著點那個紅黑衣服的,我感覺他不正常。」
「他叫死侍,自稱是喪鐘的表弟。」莎朗隨口說了點不值錢的情報,拉著傑西卡的手鑽進了通道,感受著泥土被喪鐘一拳打爆後帶來的灼熱感,她深深吸了口氣:「根據我們的前期調查,他確實是個精神病,我們沒必要因為他而得罪喪鐘這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