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侍發現了另一項實驗帶來的好處,那就是他的酒量明顯增長了,在半夜的時候摩納克就因為不勝酒力去客房睡覺,餐桌旁隻有三人喝到了第二天早上。
琴酒有點醉,也沒有注意到烤牛有一大半都是絞殺吃的,當晨光透過窗戶灑進餐廳,她見到桌子上的食物沒有剩下,就滿意地回主臥休息去了。
所以最後還是隻剩下兩兄弟,喝著酒聊天。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辦?」
蘇明詢問小表弟,如果說改造他的仇人短時間找不到,那麼接下來死侍打算乾什麼?
死侍思考了一下,隨後認真地放下了酒杯:「我要報答你對我的照顧,即便我們是親戚,但我韋德有恩必償,可惜我現在沒有錢,什麼都沒有了,那就給你和老鐵們劈個叉吧。」
麵罩撩起一半方便喝酒的他說做就做,站起來就在餐桌旁邊擺出芭蕾舞的起手動作,隨後連連跳躍,在空中縱劈,橫劈,客氣得不行,連著劈了好幾個叉。
直到褲襠處的縫線發出撕裂的聲音,他才停了下來,氣喘籲籲地坐回餐桌旁。
「......」
蘇明暗中嘆了口氣。
就不該問韋德想做什麼,表弟的腦子就那德行,你永遠猜不到他在想什麼。
誰要看空中劈叉啊?!這裡是天鵝湖嗎?!還有你那等待誇獎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啊?!
喪鐘揉了揉臉,把吐槽的內容都壓回心裡,他隨意地拍拍巴掌:
「既然你短時間內不打算回家見凡妮莎,我們兩個又都是僱傭兵,不如一起去接個任務玩玩,也讓表哥我看看你如今的實力?」
「嗯嗯,就是我現在有點困,我們晚上再去瑪格麗特酒吧接單好不?要不然人家妹子們伸手一摸,結果發現我軟塌塌的,那我和凡妮莎以後都沒臉見人了。」
死侍聽神秘的觀眾們說,表哥是很有錢的,如果自己表現好,以後的任務那是大大滴有,給自家人乾活肯定比給外人乾活強嘛。
但他現在想要調整一下狀態,即便還沒有做好見凡妮莎的準備,但也不能在她小姐妹麵前丟臉不是?
「睡你MP,起來嗨。」
蘇明抓住了表弟的胳膊,吹了一聲口哨,魔浮鬥篷就直接飛來,帶著兩人飛出了窗戶,並沒有飛去太遠的地方,而是進入了別墅臨近的山區。
在耳畔的風聲回響之際,蘇明沒有在意韋德一副恐高的神情,繼續說道:
「你說你被困在監獄和別人的實驗水槽裡很久,那就不能再睡了,我們一起出去做一些小運動,幫你復健一下。」
死侍扯下自己的麵罩,眯起了眼睛:「這風好大,大,大,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