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德趕緊搖頭,把托爾的胳膊搭在自己肩上,拖著兩人向他偷來的汽車走去:
「別,我這人最害怕別人信任我了,壓力太大我會脫發或者長皺紋的,你要是毀了我的濃密金發和英俊麵容,那你就是我的生死仇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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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托爾和韋德走過的路,如今兩人又走了一次,隻不過少了兩個老太太,多了一個洛基而已。
昨天托尼聽說了托爾的大秘密後,突然變得一點也不熱情了,隻是給韋德結清了跳舞的工資,然後就讓他趕緊滾蛋。
好在韋德傍上了瑪格麗特姐妹的傭兵網絡,算是有些消息來源,在給黃鼠狼了一些情報費後,人家幫他從別的情報販子那裡打聽到了這夥神盾特工的去向。
新墨西哥州有個隕石坑,最近有不少黑衣人封鎖了那裡,還在那裡挖礦。
有天文愛好者記得自己看見過韋德提供的照片裡的人,是那個金發男,在營地裡舔錘子,具體怎麼回事也說不好,畢竟天文望遠鏡也不是用來看人的,不可能看得太清楚。
但知道了這些就夠了,韋德遇到正經事的時候還是很靠譜的,咬牙花了幾百美元買了張飛機票,連夜趕回了墨西哥州。
他今天混進神盾局的營地裡蹲了一天,卻沒有發現托爾的痕跡,最後還是無意中在男廁所聽到有特工閒聊,知道長發男被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於是韋德馬不停蹄地鎖定了位置,取回了自己的七萬美元,就是這麼簡單。
雖然這是他第一次做傭兵任務,可是過去在非洲的那些經驗還在,他是個訓練有素的士兵,擅長的就是突襲和巷戰,那是在血與火的戰場上錘鏈而來,可不是軍校畢業的那些士兵能相比的。
通過爆炸製造騷亂,讓病人集體越獄給院方製造壓力,把一切都偽裝成意外。
這些都在他的計劃之中,接下來他會把托爾直接帶回紐約,回到自己最熟悉的地方去。
到時候把兩人往幾百萬人裡一藏,神盾局先不說能不能知道托爾越獄了,就算知道,也不至於為了一個普通病人大動乾戈。
不過,還是的給托爾改個發型,刮刮胡子,再起個新名字。
雖然收到的酬勞隻是教導並保護一個托爾,沒有他弟弟的事,但韋德想了想,第一次任務嘛,就給客戶給個優惠好了,也捎帶上吧。
一隻羊是趕,兩隻羊也是放,無所謂的,並沒有增加太多成本。
這些天在路上,他也知道這個名為洛基的男人有什麼病了,很明顯,不是自閉就是抑鬱。
在托爾和韋德喝酒駕車,開心喧鬨的同時,黑發男子則坐在後排座上,托著下巴看著窗外飛速逝去的景色,不時地長籲短嘆,整個人都喪得不行。
光是看著他,就覺得生無可戀,仿佛自帶沮喪氣場。
不過好心的韋德沒有多說什麼,私生子陰暗不是正常的嗎?
畢竟從頭發顏色就看出來了,托爾和洛基根本不是親兄弟,兩人的母親中肯定有一個是小三。
富人家的生活就是糜爛啊,男女關係一塌糊塗,黑暗,太黑暗了!
以至於韋德都攥緊了拳頭,羨慕得麵容扭曲,有錢就是好,他也想要養小三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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