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得先處理了瑟茜才能去救唐娜,那麼如何找到瑟茜就是她該問的問題,是當前的關鍵。
她伸出手去,謹慎地將牌分成三摞,又再次重疊起來。
見到她切完了牌,上都夫人伸出一根手指按在了牌背上:「現在,在心中默念你想問的問題,隻有一個問題,不要問第二次,心中要堅信不疑。」
以飄忽的語氣說著話的同時,上都夫人翻著白眼用手指推動一張張牌,二十二張的大阿卡納,擺六芒星牌陣,共七張牌。
接下來就該開牌了。
不得不說,繆妮這翻白眼,左右搖擺還絮絮叨叨的樣子,還真像是江湖騙子,魔浮鬥篷都沒有感受到任何的魔法流動,這樣真的能算命麼?
但所有牌還是被翻過來了,大家的目光也都集中在了牌麵上,不同的圖案,還有不同的正逆位。
其他人隻是看個熱鬨,除了無敵朱鷺會一點莎草占卜之外,其他人的魔法都跟塔羅牌占卜沒有任何共通之處。
盤著腿的繆妮用手捏著自己的下巴,看著翻過來的牌思考著,同時還小聲地解說著什麼,但不知道是說給別人聽,還是說給自己聽。
「節製,塔,戰車,魔術師......」觀察著牌組,上都夫人沉默了一會,隨後才抬起頭來看著黛安娜:「你在懷疑自己,智慧和情感兩個方麵都在懷疑,但他已經有了答案,他的判斷是正確的,正位的命運之輪代表著恰當的時間,而隱者和星意味著你們可以通過最有智慧的手段抵達目標,但是要快,她就要離開了,一旦這次失去她的蹤跡,下一次見麵你們都要死。」
「最後一句就不用了,你們這些算命的啊,咒人去死可是職業病。」
蘇明擺了擺手打斷了她,他前世見得多了,什麼印堂發黑,血光之災,過街天橋上那些和尚道士都會這一套。
上都夫人也沒有反駁,隻是笑著聳聳肩,之所以她讓黛安娜來測算,那是因為她根本沒有在這個喪鐘身上看到命運的軌跡。
就仿佛這個人是憑空出現的,或者是早已死去的,他身上帶著『死亡』的氣息,走著未知的路徑。
這樣的人是沒法算的,就像她自己。
1200年前她用塔羅牌從『死亡』那裡贏回自己的生命之後,她就再也無法測算會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了。
黛安娜一臉糾結,眼睛都要變成蚊香狀,這次人家上都夫人是說的很明白了,甚至每張牌都給了解釋。
然而聽不懂還是聽不懂......
「走了,我知道該怎麼辦了。」蘇明站起身來,客氣地和在場的法師們告別,突然想起來什麼,又對薇薇安說:「湖之仙女,能用水占術算一下唐娜在哪裡麼?既然來了,乾脆一次問清楚,省得來回跑。」
一直冷眼旁觀的麥姬肯這時插了一句:「她算不到的,黛安娜和唐娜沒有任何血緣關係,水占術需要的是有聯係的物品。」
「如果真是撒旦說的那樣,你們也沒有她貼身的東西或者血液,我是算不到的。」薇薇安露出個尷尬表情,雖然是事實,但是從惡魔嘴裡說出來就不是那個味。
「問我啊,我知道!」韋德又冒了出來:「我知道狂笑之蝠的老巢在哪裡,就在哥譚,有觀眾告訴我了。」
蘇明錘了他的腦袋一下,轉身帶著黛安娜離去:「用點心思就能猜到的東西,不要往不存在的觀眾身上推啊!誰還猜不到蝙蝠俠在哥譚?但哥譚那麼大,狂笑之蝠具體躲在哪裡?」
「屠夫沼澤,一個小破屋子裡,他還有個大罐子。」韋德一如既往地把幻聽當作真事一樣告訴表哥。
「就算曾經在,如今也必然不在了。」蘇明搖搖頭,臉色沉靜:「狂笑之蝠很早之前向我表明他有翻牆的能力,我不知道是真是假。但如果真有人在你耳邊說話低語,小心這『報點』的人就是他自己,永遠不要小看蝙蝠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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