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頭狗腦袋爆炸,無頭的身體緩緩倒下,濺起了一圈塵土,同時也露出了他身後一把還在冒出青煙的手槍。
韋德嘆了口氣,把槍收回大腿上的槍套裡,這些人啊,還真是兔羊兔心破,真當死侍不會殺人麼?逼急了這座城都給你屠了。
「哈哈,殺得好!我最欣賞你們這種在別人背後開槍的猛男了。」
哈莉笑著鼓起掌來,她剛才也準備開槍的,但是重機槍舉起來不如手槍,晚了一步。
韋德撿起地上的子彈殼,這樣能讓自己顯得專業一些,然後他無視了走過來的鋼骨等人,對哈莉說道:
「他罵我傻其實沒什麼,我隻是討厭這種隨地吐痰的人,一點公德心都沒有......嗬,呸!」
他掀起麵罩,一口混雜著血絲的濃痰精準地飛到了無頭屍體背上,因為韋德還有肺癌和食道癌,經常說話時候淤血和分泌物就湧上來了,這也是常態。
清了嗓子的韋德覺得舒服多了,他又拉下麵罩說道:「還有別再說什麼『背後開槍』和『猛男』之類的詞了,你這樣隨便開車我的PG13就沒戲了。」
哈莉根本沒有聽他的,腦袋轉來轉去打量著四周:
「喂,我們來比賽殺人吧?這條狗的手下們好像想動手啊。」
就像她說的一樣,被害人怎麼說也是一個公爵,出門自然是帶了人的,此時街道上有些法師開始準備施法對付兩人了。
估計他們也是沒想到,死侍根本不按規則出牌,貴族找他談判,他不接受也就罷了,怎麼能殺人呢?
死侍活動了一下脖子,雙手插進自己的褲兜裡,猛地向外一扯,拔出兩隻尖叫雞來。
哈莉:「???」
「拿錯了,這是我給女兒準備的禮物。」
韋德塞回橡皮玩具,又伸手下去用力掏了掏,這次對了。
等到他雙手舉起,隻見他把雙臂在胸前擺出一個X型,十根指頭的指縫之間都夾著一枚手雷。
「X力量!自從上次表哥和電索他們嘲笑我出門不帶爆炸物之後,我就一直帶夠了手雷,就是攜帶不是很方便,侵占了褲襠裡的很多空間,總而言之......」
他隔著麵罩伸出了舌頭,口條把麵罩頂起了一個勾狀,然後他腦袋一甩,舌頭異常準確地勾掉了所有手雷的拉弦。
丟出手雷換出雙槍,看著那些法師們在爆炸中支離破碎,韋德才吐掉拉弦笑著說:
「比賽開始。」
「開始你個@&*%!你把人都殺完了!」
哈莉掄起重機槍,就像大錘一樣一記敲頭,就把韋德打趴在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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