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在吹著泡泡。」
「在天空絢麗的飄。」
「飄得如此之高。」
「直到雲霄。」
激烈的歌曲回蕩在酒吧那五光十色的燈光中,留著披肩發的小托尼隨著音樂聲搖頭晃腦。
一杯又一杯,他也不會醉,不管是伏特加還是馬提尼,他都來者不拒。
也沒有拒絕的道理,他本來就是來買醉的。
在沒有人知道的時候,他已經通過一些秘密渠道到達了英國劍橋郡,此時正混在大學城的酒吧裡。
至於他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到英國去的,相信這個世界吧,有錢能做到很多事情。
酒吧中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一下喧鬨了許多,把托尼從思考中拉回了現實。
「為什麼突然一下這麼嗨?有新藥到了麼?」
他把酒杯放在吧台上,推了推身邊的陌生人,那個年輕的男孩正在試圖把一桶啤酒灌進自己的嗓子眼裡去。
不過好在,他舉不起一百公斤的東西,所以看起來就像是喝多的人在抱著酒桶發春。
他和托尼並不相識,但在大學酒吧這種地方,人人都是兄弟。
有了酒精和藥品,誰TM管誰是誰?
托尼有錢也有藥,他擁有一切,他覺得自己已經融入了這個黑暗的世界,他就是地下之王!
「嗝,剛才有一場足球比賽,他們在慶祝勝利或者失敗。」
醉醺醺的年輕人摟住一個路過的姑娘,身後在對方裙子裡扣摸了一把,而女孩並沒有拒絕,反而笑眯眯地跨坐在男生的腿上。
「又是這種事?」
托尼有些無語,他的大腦並沒有受到多少酒精和葉子的影響,在喝酒這方麵,他同樣是天才。
不說是千杯不醉吧,但他覺得自己喝翻美國隊長不是什麼問題。
十六歲的男生就是有著無比的勇氣和衝勁,按他的話說,如果連跟美國隊長拚酒的勇氣都沒有,那還活什麼勁?
身邊醉醺醺的陌生人已經和女孩啃在了一起,在吧台前昏暗的燈光下撕扯著彼此的衣物,但看在托尼提供的藥品份上,他還是分神回答了一句。
「這是英國,足球就是一切,反正我也不清楚具體為什麼,但大家都爽到飛起,學著適應吧,美國佬。」
托尼翻了個白眼,把女孩的內褲從自己肩膀上扯下丟在地上。
「我現在就想找個妞,然後趕緊回我的房間去,希望下一批女孩們會更有內涵些。」
托尼經過那麼多年的遊戲花叢,從不到十歲就在粉脂堆裡打滾鍛鏈,現在已經看穿了女人的真諦。
漂亮的外表千篇一律,而有趣的靈魂萬中無一,他現在的標準高多了。
好萊塢的小明星和嫩模他已經看不上了,最多睡一晚,第二天一早就付錢走人。
膩了,還是英國淑女更新鮮,平時看著越正經,到了晚上就越放蕩。那英式口音和義大利口音一樣,簡直就像是春藥。
不過他認為肉體和情感是分開計算的。
他現在想要的是一份愛情,他聽說那個東西比藥品還讓人更嗨,更加上癮。
他想要試試,一份真摯的愛情。
還抱著女生在啃的男生也笑著附和道:「好吧,希望你見到她們的時候能像東方人一樣,在我的墳前把消息燒給我。」
不得不說,雖然喝得眼神迷離放浪形骸,但劍橋的學生畢竟還是有文化底蘊的,他說了一個混合天朝文化的英式笑話。
不過托尼的目光已經移開了,在燈火闌珊之中,他看到了一個女孩。
與周圍的熙熙攘攘仿佛格格不入,她一個人坐在燈光下端著一杯飲料,周圍有些看起來就像是保鏢的人,圍繞在她四周。
那些人的黑西裝裡麵看起來有槍,因為腰帶附近鼓鼓囊囊的。
托尼看著她,她也因為一些原因與他對視,而目光中托尼看到了一些東西。
這個女孩懂他,她和他的境遇一模一樣。
那種曲終人散的寂寞,以及浮華褪儘後的孤獨。
「法克,她來了。」
「誰?」醉醺醺的男生問道。
「我不知道。」托尼站起身來,抹了抹自己的披肩發和小胡子:「但我馬上就會知道了。」
他用了一個小伎倆,在舞池中的一個醉鬼手裡塞了一瓶酒,然後不著痕跡地把人推向保鏢們。
「嘿!滾開,你TM知道我這身西裝多少錢嗎?!」
果然酒水被灑在了保鏢們的身上,而醉鬼是無所畏懼的。
什麼錢?武器?社會地位?都對這種酒精中毒的生物沒有威懾力,醉鬼立刻把酒瓶拍在了保鏢頭上。
「沒人......敢,罵我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