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現在真正意義上建成的飛船還隻有天馬號一艘,但事情總是循序漸進的嘛。
「軍方帶來一些新玩具,我等著看它們的表現呢,你怎麼還不走?」
喪鐘嘶啞的聲音響起,果然和她祖母說的一樣,猶如惡魔一般。
自由少女打了個哆嗦,但還是搖了搖頭:「我還要救人,也許還有平民滯留在戰場上,而且初號防線的隊友還少了一個,我得找到他。」
「你說黑狐?他被我的手下救下來了,送回紐約市沒有屎的地方,這會應該在中央公園的湖麵上劃船呢。」
「......」自由少女無言以對,送黑狐去劃天鵝小船,這個時間他有這心情嗎?不過她還是不敢對自己的夢魘提出什麼意見,隻是低頭說道:「那謝謝你。」
說完,她就打算離開去尋找別的倖存平明,喪鐘卻叫住了她。
「等等,我有個問題想要問你。」
「請說。」自由少女轉過身來,她的飛行更像是漂浮,必須在腳下一米有固體托著她才行。
蘇明把巨劍插在身邊的路麵裡,雙腿從懸崖邊放下,來回晃動著:「我知道一些你們的事情,你們平時對黑狐好像很不待見,處處欺負他,為什麼還要在意他的生死呢?」
自由少女露出了尷尬的神情,帶著紅色手套的手指絞在一起,左右看了看沒有別人才說:「其實不是這樣的,主要是為了話題性,故意演出來給別人看的,有了話題,就有了人氣,才能接到代言之類的商業合同,我們有點需要錢......」
「原來如此,所以你和夜鶯也不是和快船在拍拖了?」喪鐘歪歪腦袋。
她吸了口氣,但怪物的臭氣還是讓她乾嘔了一下,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說。
「那個倒是真的,雖然兩個女孩配一個男孩是有些奇怪,可是事在人為,我是說,麵具在保護我們的時候,也帶來了內心自由的感覺,它有時候會讓人做一些以前沒有想過的事。」
「這倒是說的沒錯。」蘇明挑起了一側眉毛,麵具遮掩了他的表情。
自由少女不明白喪鐘問這些是為什麼,還尬笑著說了個笑話:
「黑狐其實也是同意這麼演的,用可能存在的隊內矛盾吸引眼球,吸引媒體。我們確實不是單純的義警,也許可以叫做僱傭英雄,但隻是需要一點點回報維持生活罷了。你想啊,如果黑狐他過得不順心,其實隨時能離隊的,我們又不是九頭蛇,隻準進不準退出是吧?嗬嗬......」
「你們還真會玩,也算是開創了自我炒作的先河了。」喪鐘發出了呼哧呼哧的笑聲,從橋麵上站了起來,拍拍屁股上的灰:「你和下麵遊泳那個都快些離開,這裡救人的工作我會做,說實話,你們不太適合做超級英雄,回家考慮一下退休事宜吧。」
「可是......」
自由少女還想說什麼,但她看到了喪鐘的影子像是活過來了一樣,漆黑的一條條觸手蔓延開來,貼著地麵,順著橋樑,向可能存在倖存者的地方湧去。
她發出了咕咚一聲吞口水的聲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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