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開車,而黑人坐在副駕駛上用死魚眼平靜地看著前方:「意外收獲,黑寡婦,我們的任務是來對迪恩父女進行暗中背景調查,防止他們對漢克別有用心,沒想到好像看到一場搶劫案。」
娜塔莎一邊開車一邊打了個哈欠:「所以我們現在連警察的活都要做了嗎?無聊。」
弗瑞還是麵無表情:「根據我的經驗來看,能讓一群穿黑西裝的人在半夜搬動的東西,一定是好東西......這個方向應該是出城去新澤西方向,等到了郊外,我們動手。」
「啊,黑吃黑,我喜歡。」娜塔莎敷衍了一句,臉上並沒有什麼高興的神情。
弗瑞從座椅下麵抽出一把摺疊的衝鋒鎗,熟練裝彈上膛,同時從後座下麵摸出一根LAW火箭發射器抱在懷裡:「沒有什麼黑吃黑,隻是神盾局再次把威脅消滅在萌芽中罷了,一如既往......」
「嘖,說的真好。」娜塔莎冷笑了一下,美國佬就是喜歡扯什麼正義大旗:「計劃是什麼?我們需不要叫人?」
弗瑞搖搖頭,摩挲著青綠色的火箭筒:「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就我們倆。他們把東西搬上了第二輛車,一會到了郊外,你超車到他們前麵,然後我會用火箭筒打掉車隊的第一輛車逼停他們,接下來就看你的了。」
娜塔莎無所謂地歪歪頭:「那你把衝鋒鎗借我用用,我不想頂著子彈去和他們肉搏。」
「我給你更好的。」弗瑞從側麵抽開了自己的座椅,裡麵是一把把不同型號的自動步槍:「全部乾淨的槍械,膛線無法追查,它們是在生產線上就『消失』的那種槍。」
「這也可以,原來我們平時就坐在有四個輪子的軍火庫上。」娜塔莎聳聳肩,一手握著方向盤一手拿起了一把威爾遜47,單手換彈加上膛:「好在我是斯拉夫人,坐在炮彈上抽菸已經習慣了。」
弗瑞閉目養神:「而我是美國人,我的車上什麼時候都有武器,現在別講笑話了,如果跟丟了你這個月休假就沒了。」
娜塔莎瞥了他一眼:「講笑話的是你,黑寡婦會跟丟目標?一點也不好笑。」
正如她所說的那樣,這些人根本無法逃離蜘蛛的追獵,當他們行駛到郊外的一處高速路上時,一直猶如幽靈的車子突然加速,超過了車隊所有車後原地漂移一百八十度,開始倒車行進。
輪胎和路麵摩擦冒出了青煙,而弗瑞從副駕駛的窗戶探出上半身,隨後為首的車輛就在爆炸中騰空而起。
後麵幾輛車緊急剎車,但還是難以避免地發生了碰撞,公路上頓時亂作一團。
娜塔莎猛打方向盤,躲開騰空而起的起火車輛後抓著步槍跳車,一個翻滾後半跪在地,熟練地把其他幾輛車輪胎全部打爆。
對方亂糟糟的從車上湧下,試圖掏槍還擊,但普通人麵對黑寡婦還是差了不少,幾乎是露出一點腦袋就會被打爆,娜塔莎下手就沒有留活口的想法。
她一人一槍就壓製了對方所有人,起身快步行進射擊,她不斷靠近那存放著東西的第二輛車。
紅色的長發在月色下閃著淡淡的光,而槍口的火焰讓她的臉忽明忽暗。
前空翻登上車頂朝四周點射,擊倒所有反抗目標的同時抽出手槍朝身下的車廂中掃射,特種子彈足以打穿汽車薄薄的防禦,直到腳下再沒動靜,她才換上新的彈夾,輕鬆地把向公路外逃離的幾人點倒。
這時弗瑞才姍姍來遲,但他臉皮極厚,好像躲在女人身後也對他沒什麼影響,他拿著自己的衝鋒鎗打碎了車玻璃,警惕地打開了車門。
打亮手電,車廂中除了幾具黑衣人的屍體外,就是一些紙箱子,那裡麵裝的全是稿紙,看起來像是某些實驗的資料。
弗瑞低頭檢查了一下屍體,從黑西裝的口袋裡翻出本證件,咂吧了一下嘴:「軍方的人,陸軍特別情報處。」
娜塔莎從車頂上跳下,湊過來看了一眼,笑道:「唔,恭喜。」
殺軍方的人也不是第一次了,這不是她該操心的事情,有這功夫還不如想想夜宵去哪裡吃。
而此時車廂裡居然還有個活人,副駕駛上那人中了幾槍,但因為娜塔莎是隔著頂棚打的,所以這傷勢並不致命,此時從休克中醒了過來。
「尼克弗瑞......你完了,將軍不會放過你......」
他一邊吐血一邊說道,他認識這個黑鬼,而神盾局襲擊聯邦特工絕對是重罪。
弗瑞麵無表情地抬手開槍,把這個人的腦袋打成了爛西瓜,隨後淡定換彈匣:「你把資料全搬到我們車上去,我來打掃戰場,行動。」
「居然還讓女士做體力活,瓦倫蒂娜沒有和你離婚的意思?」娜塔莎沒好氣地抱起一摞箱子,主要是車廂裡又是內臟又是腦漿的,擦自己的皮衣很麻煩的。
弗瑞擦著車頂上的腳印,從風衣中取出定時炸彈設置後丟進每個車廂裡:「三十秒撤離,而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p>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