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姆達爾!來幫我搬蘑菇!」
真是的,一點眼力勁都沒有,白瞎了那雙大眼。蘇明都看著蘑菇站半天了,他也不說主動些。
於是蔫了吧唧,有些像是麵條一樣擺動的彩虹橋籠罩了穀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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摩納克醒來了,一睜開眼,就看到莫度坐在床邊不遠處,以一種鹹濕的神情看著他。
一邊看,莫度還一邊拿著棕櫚油往自個的胸口上抹著,黑色皮膚上的黑色胸毛都黏成了一片,在微黃的燈光下發出亮閃閃的光澤。
魔法王子乾嘔了一下,他第一時間護住了自己的心口,另一隻手則摸了摸自己褲子。
還好,沒有出問題。
他閉上眼喘息了一下,捂著頭從床上坐了起來:「冬天你還是穿一件外套吧,總是穿著黑色皮帶像白癡一樣。」
「不用了,摩納克大師,這是一種修行,我現在感覺到了發自內心的平靜。」莫度露出一個笑容,仿佛摩納克的責罵讓他很舒服一樣。
摩納克打了個冷顫,擺了擺手:「停,不要說了,我不知道喪鐘怎麼給你洗了腦,但我一點都不感興趣。」
莫度十分佛係地站了起來,提了提自己的緊身皮褲:「既然大師已經醒來,那我就先離去了,費城的朋友還在等著我,那裡是一座充滿了友愛的城市。」
「費城嗎?我記住了,以後我會躲得遠遠的。」看著莫度開傳送門消失,摩納克拉長著臉,看著他的背影說道。
「愛與和平!kira!」莫度聽到了他的話,猛然回頭笑著來了個翹蘭花指的活潑原地單腳跳,用粗豪的語氣回答,隨後才關閉傳送門離去。
「噫!」魔法王子一臉嫌棄,就像是看到了臟東西,拚命地揉眼睛。
儘管莫度的魔法實力沒有太大變化,這麼些年隻能算是有一點小進步,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摩納克現在看到莫度,就有一種身心都極度不適的感覺。
那種壓迫感和威懾力,就像是某種邪神......
他坐在床上,揉了揉被喪鐘打出的腦後大包,嘆了口氣。
現在回想起來,誤殺軍隊的那些事情肯定已經被掩蓋了,喪鐘敲暈了自己,之後一定按照他的黑暗習性把事情都安排掉。
真是的,早知道就不反對了,反正自己同意不同意都得聽他的,還白挨了一下。
話說那個武器是平底鍋嗎?為什麼喪鐘用鍋敲人那麼熟練?自己活了幾百年也算是身經百戰,可愣是一點反應都來不及做出。
長籲短嘆了一陣,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總之沉靜的房間再次被推門的聲響擾動。
扭頭一看,隻見喪鐘一手拿著一個紅蘑菇充當麥克風,跳著他自稱『新寶島』的舞蹈,側著身一步一頓地從門外滑了進來:「好摩納克,快來幫我看看這是不是巫毒材料?」
摩納克捂住了臉躺倒在床上,整個人就像是行屍走肉般目光呆滯,他腦子裡回蕩著悲涼的怒吼——『卡瑪泰姬沒救了,古一大師,我有負重託!』
見到他像麻袋一樣倒下,麵具下的喪鐘微微一笑,果然裝瘋尬舞很有效,摩納克忘記被自己拍暈的事情了,計劃通......</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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