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線轉回哥譚城,此時的蘇明和托馬斯,兩人還在韋恩大廈的夾層裡坐著喝酒,但下酒菜隻有辣條。
從其他幾人離開後,托馬斯和喪鐘就在這裡看著滿是灰塵的房間,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天,喝個不停。
見到喪鐘好像又打算再開一瓶新的,托馬斯首先伸手製止,問出了關鍵問題。
「我們就什麼都不做?」
蘇明聳聳肩,繼續扭開瓶蓋,自顧自地喝了起來,酒精對他幾乎沒有任何作用,再烈的酒也不過是肥宅快樂水一般,隻是喝個味道。
「韋恩醫生,事情不是那麼簡單,除了對付另一個瘋狂的布魯斯之外,我們還要同時對付一個大光頭和他的手下,你想問另一個敵人是誰,大可以直接問,不用這樣遮遮掩掩。」
「可是你用魔法轉移的話不存在暴露的問題。」
托馬斯果然就是想問其他人去做什麼了,蘇明靠著椅背閉上了眼睛,把酒瓶放在大腿上,腦袋向後仰去有氣無力地說:
「魔法是需要代價的,我付出了很多代價,現在整個人精神疲憊,渾身難受。」
托馬斯根本不信這樣的鬼話,魔法需要代價很有可能,他雖然不是魔法界的人,但他也能理解,畢竟鏈金術在歐美都曾流行過,等價交換的原則就是那樣。
可這個喪鐘根本就不是常規巫士,之前的行動中各種魔法像是不要錢一樣亂丟,怎麼看都不是渾身難受的樣子。
人在難受的時候,特別辣的東西根本吃不下去,更別說大量喝酒了,托馬斯已經看穿了真相。
「你在等什麼?你也可以直接說。」
「要觀察的事情很多,我隻是在等對方先露出馬腳,現在大家都藏在暗中,衛星等等手段大家都有,就看誰沉不住氣了。」
蘇明笑了笑,還是半死不活的模樣靠在椅背上,這把舊椅子被他當做搖椅一樣用,隻有兩條椅子腿支撐著地麵,發出咯吱吱的聲音。
「情報和線索可不會自己送上門來。」托馬斯對於喪鐘突然鹹魚化表示無奈。
蘇明的手指在酒瓶細長的脖頸處敲點著:「這個世界其實還有個喪鐘,一個老頭子,對於他來說,想法和你很類似。」
「哦?」托馬斯發出疑問的聲音,臉上卻沒有表情。
「你除了阿福之外誰也不信,他除了冬青之外誰也不信,你們都喜歡事事親自去辦,這樣才會安心,我不同,我在有些時候更喜歡借用他人的力量。」
蘇明輕飄飄地說著,搭配上他現在的姿態,倒是比布魯斯更像是富二代。
「借用?還是利用?」
「那得視情況而定,不是麼?」
蘇明笑著向托馬斯舉起酒瓶,現在羞辱小隊,影契小隊都在搜索和掃描哥譚市裡狂笑之蝠的去向,他對於小醜化的蝙蝠俠難以預料,所以找人純粹就是個體力活了。
有沒有他的參與都差不多。
不過,蘇明也有個計劃,更簡單一些的。
正在兩人間的話題轉換的時候,有個人影從窗口位置閃身滾進了房間,黑黃色的盔甲,紅色的獨眼目鏡,看起來就像是喪鐘照鏡子一樣。
「你說的人來了。」托馬斯沒有起身的意思,隻是坐在一旁看熱鬨。
「又錯了,我和你說的那個老頭子,之前變成魚人後被我拍了一盾牌,就算有自愈能力,全身骨骼碎了那麼多,也不是一晚上能康復的。」
蘇明站起身來,向對方伸出了手。
「那這個是?」托馬斯嘆了口氣,現在的世界真是變化太快了。
「地球負11最好的僱傭兵,辛迪·威爾遜。」新來的喪鐘摘下了自己的頭盔夾在腋下,隨後撥了撥自己的金色短發,笑著和托馬斯打招呼:「很高興見到你,老頭,你們這位置不錯。」
「......」托馬斯有些無語,老頭是什麼稱呼?
辛迪並不覺得有什麼不對,她打完招呼後從背後摘下夜幕大劍,還給了蘇明,而蘇明則把弒神者從腰帶裡抽出,交到她的手上。
「小心一些,這把武器非常不老實,確定是你自己在使用它,而不是它使用你。」
兩個喪鐘換手的時候蘇明還小心地叮囑了兩句,弒神者會增強使用者的嗜血本能,如果放任其發展還會控製心智,將人變成沒有理智的野獸。
如果辛迪受一些傷,激發了自愈因子的副作用,再被這把武器控製,那就很麻煩了。
「我知道了,我在想自己什麼時候也搞點好武器去。」辛迪接過了弒神者,隻是皺了一下眉頭,緊接著就平靜下來,控製著它變了幾個形態。
一邊說著,她不著痕跡地從背包裡掏出一塊畫板,遞給了蘇明,兩人都沒有對於這畫板說什麼,仿佛就是順手帶來的禮物一樣。
「有錢什麼搞不到?如果這次事情順利,主世界的塞納岡星球應該會進行大規模重建,我們可以通過鷹男搭橋,從那個鷹人女王那裡搞到外星工藝的N金屬武器,就拿物資換,外星人隻要是碳基生物就也要吃飯喝水。」
蘇明笑著和她說話,隨便出了個主意,有著明日傳奇小隊的乘波號,去塞納岡並不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