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魯斯查到了34個人,全部自殺,沒有留下一絲線索。
貓頭鷹法庭藉此舉掩蓋了自己的行蹤,徹底隱藏到了巴巴托斯入侵的那一天才露出爪牙。
夏瑞絲靜靜地感受著風從麵具下的縫隙拂過,她點點頭:「查過了,和當年一樣,還是空置的巢穴,不過我大概能猜到我打交道的人裡,誰可能是法庭的一員。」
「這有什麼好猜的,哥譚有11家名門都是貓頭鷹,雜魚數不勝數,蝙蝠俠當時逼死了34個人,這可對不上數呢,誰成了漏網之魚,我心裡有數。」蘇明輕飄飄地說道,對夏瑞斯的擔憂仿佛沒看到:「再說你們羞辱小隊是為了正義而戰,我不一樣,我是為了討生活。」
「嗬嗬,你覺得我會信嗎?」夏瑞絲發出嘲笑,這個喪鐘口口聲聲說自己是僱傭兵,拿錢辦事,但她發動人脈和黑客技術後,發現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
這個異世界來的喪鐘有很多事被記錄在案,有些是因為有目擊者,有些事因為有錄像資料,他的所作所為和嘴上說的一點也不一樣。
夏瑞絲就知道是這樣,說話的人可是喪鐘,戰術欺騙都融入生活本能的男人。
蘇明聳聳肩,絞殺收起了拉之眼,從外麵沒有什麼好看的:「你信不信我無所謂,貓頭鷹法庭被巴巴托斯和狂笑背叛後,現在失去了鳥生目標,根本就不是首要敵人,所以我懶得理他們。」
「直到現在又冒出來一個鴟鵠祭司,而且還是布魯斯韋恩。」夏瑞絲抱著胳膊,手裡拿著自己的騎士飛刀把玩著,那東西看起來像是一個小小的血紅十字架。
它代表著其主人『血債血償』的觀念。
蘇明思考著如何在不破壞韋恩大廈的同時,消滅敵人的方法,嘴上卻沒有表露出來什麼:「嗯,看來你們都知道蝙蝠俠的身份,不過這裡可能被衛星監控或者其他手段竊聽,還是留神點。」
「這不就是我們戴麵罩的原因?現在麵罩已經不是遮臉的了,而是用來遮嘴的。再說布魯斯的身份在哥譚誰不知道?隻不過是瞞著平民罷了,像我們這些大家族的人,獲取消息的辦法總是有的。」
「你的管家和阿爾弗雷德是親戚?」蘇明說了個笑話。
夏瑞絲無奈地嘆了口氣,她收起了飛刀,把大波浪金發藏到腦袋後方:
「我穿成這樣的時候確實想過模仿蝙蝠俠,畢竟他是普通人,我也是;他有錢,我也有。我希望這代表著自己作為普通人可以在這座城市裡活下去,並且替別人伸張正義,但這不代表我什麼都和他一樣,我根本沒有什麼管家。」
「這麼說來你的十字架並不是代替上帝行使意誌嘍?」蘇明把她的飛刀變魔術一樣地拿到了手裡,上下打量著。
夏瑞絲劈手奪回了自己的飛刀:「蝙蝠俠花了十多年,才在這座城市中創造了蝙蝠這一種圖騰。而我沒有他那麼多時間可以浪費,我選擇借用世界上現有的圖騰,就是這個。」
說完,她指了指自己的胸口,那裡畫著大大的血紅十字架,在雨水過後那紅色仿佛還在流淌一樣。
「你不信那一套。」蘇明抽出了弒神者,讓它變成一把榔頭:「和我一樣。」
「就算真的有上帝存在,在罪犯殺害我全家的時候,他就應該替我伸張正義,我們一家都曾經是最虔誠的信徒......而不是現在這樣,讓我看到了一切隻能靠自己。」
蘇明招手示意自己的小隊集合,同時有些感慨地說:「總是免費殺人,對你們的名聲不會有什麼好處,我建議你們收費,哪怕隻收一美元,你們遭受到的道德拷問和非議都會少得多。」
「.......」
「我不會告訴你為什麼,但這個建議算是給你們的報酬。人類啊,對於免費得來的東西總是不珍惜,覺得理所應當,但付出代價之後就不會了,再也不會了。」
說完,蘇明讓每個人拿出武器,打開傳送門的一瞬間,他首先衝了進去。
隻見各色的光芒瞬間就從遠處的樓層中爆發開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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