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有感覺過孤獨嗎?」
「我們說的是人,而我是神。」
「德古拉情緒很穩定,他確實對於其他家族的計劃不知情,我沒必要招惹一個殺不死的對手,也不想成為他活著的樂趣。」蘇明拍拍屁股後麵的灰,他的麵具再次回到臉上:「他是個有意思的傢夥,本來我還想提醒他在未來要堅強呢。」
「什麼意思?」海拉眯著眼看著大海,白色的浪花上泛著金光。
「沒什麼,無非是綠帽子而已。」蘇明用手勢示意撒旦娜開傳送門。
「綠色的帽子是什麼?」海拉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綠衣服,又想了想綠色的含義,沒有發現什麼不對的。
「威爾遜企業總部,撒旦娜。」蘇明沒有解釋綠帽子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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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傳送門出來的時候,蘇明發現琴酒正拿著槍指著他。
「放鬆點,是我。」
盔甲褪去,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走近辦公桌端起了酒瓶。
「這傳送門的顏色可不太對。」琴酒放下了槍,看著蘇明身後走出的幾人:「我看到了什麼,這不是冥界女神麼?」
「密絲緹。」海拉很冷淡的和琴酒打招呼:「你看起來很適應米德加德的生活。」
「這和你無關,也和阿斯嘉德無關。」琴酒笑眯眯地回答。
蘇明擺擺手,她們兩人之間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無非是海拉囚禁了琴酒的姐妹們有個幾百年?
「去給我那些吃的來,我和這幾位朋友有些話要聊聊。」一邊給琴酒分配了任務,一邊對瓶吹了幾口酒,蘇明擦擦嘴拿起了電話機:「哈米爾,來一趟。」
金色的傳送門打開,衣著筆挺的大法師從中走出。
卡瑪泰姬習慣於用冥想取代睡眠,所以他也是可以二十四小時待命的人。
撒旦娜立刻就霸占了沙發,她把自己直挺挺地丟在上麵,脫掉了大衣,裡麵隻穿了一件蕾絲花邊內衣。
「哎呀,交易結束了,不過我們還是好朋友吧?」
蘇明走到了對麵的沙發上,目光從她的身體上拂過:「別裝無知少女了,也許有人會對你外在表現出來的行為產生錯誤認識,認為你可愛又單純,但這些人裡不包括我。」
「唔,你說什麼人家聽不懂。」撒旦娜露出了十分費解的表情:「我雖然殺人吸毒開妓院,可我是個好女人。」
「嗬嗬。」
蘇明示意海拉和帕勒姆過來坐,在昏暗的房間裡稍事休息,他從辦公桌上拿起剛才琴酒留下的報告。
半夜這個時間琴酒出現在他辦公室,應該是之前她負責調查的素食派那邊有消息了。
果然如此。
其中大部分的內容和蘇明獲取的情報可以互相驗證,而且素食派的幾個家族更是沒有襲擊變種人或者異人了。
綜合兩麵的情報,可以看出吸血鬼雖然殺了不少人,但他們明顯沒有對超能力者下手。就連可能性最高的喬瓦尼都沒有,那其它沒有準備的吸血鬼就更不可能了。
蘇明在那之後還懷疑過,是不是什麼街道上的愣頭青做的?
畢竟剛剛轉化成血族的人不光是無比饑渴,就連意識都是不清醒的。
然而素食派的報告否定了這種猜測,琴酒還帶來了號角日報的消息,他們可以肯定最近幾年內,在紐約都沒有發生過疑似被吸血鬼殺掉的屍體。
有人把黑鍋丟給了吸血鬼,挑起他們和異人的戰爭,甚至不惜牽連所有人類,為什麼呢?
是德古拉獵手小隊嗎?
不太像,他們沒有那種眼界層次和力量,金和昆西沒有那麼聰明,也沒有那麼笨。
假如真是他們做的,安排了異人和血族的世界大戰,那他們完全沒必要在那之後還要向理查茲博士丟屍體,以此試圖把SSR和美國軍方牽扯進來,因為完全是多此一舉。
挑起了奧特曼和怪獸的戰鬥,你還會再去運作,試圖讓小白兔加入戰場嗎?
所以在一會吃完飯之後,蘇明得再跑一趟阿提蘭,從異人和血族兩個角度來觀察問題。
當初德古拉獵手們拿出了照片,通過脖子上的牙印判斷是死於吸血鬼襲擊,可是金當時也說了。
屍體中的血液沒有喝完。
這應該是個重要線索,很可能隻是別人模仿吸血鬼作案,利用先入為主的觀念,誤導了獵人們。
隻要將人殺死後,給特製的金屬假牙接上橡膠管子和水泵,很容易就能抽出人體內的血。
但沒有血族唾液中的抗血凝因子,想從兩個小洞中把血抽乾是不現實的,因此很難像吸血鬼喝得那麼乾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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