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勒威現在非常為難,魔浮鬥篷趁蘇明吸引了敵人注意後,就帶著醫生空投到了己方的圓陣中。
然後鬥篷就溜了,它要去找喪鐘了。
像霍勒威這樣堅定的唯物主義者,好感-100。
醫生看著在圓陣中央打成一團的三女,一時間沒有什麼好主意,如果是普通女人打架,他還能衝進去擋著,他的格鬥技巧還算不錯。
可眼前三女沒有一個是普通人,她們打起來的動靜石破天驚,不時還有子彈亂飛,根本無法近身。
自己雖然換上了喪鐘給的鎖甲,但最好也不要測試它的防禦能力。
「怎麼辦?」
醫生臥倒在地思考著。
就在他想辦法的時候,他感覺眼前的地麵好像動了動,原來是變成小餅餅的死侍,自愈能力總算恢復了一部分的肌肉。
他藉助肌肉的鬆弛和繃緊,像是蚯蚓一樣,在地麵上蠕動了過來。
「韋德,你怎麼回事?」
醫生沒好氣地把他揪了過來,就像是扯過一條散發著惡臭的紅黑地毯。
韋德的麵罩露出一個無辜的表情,從眼眶位置流出兩行血淚,像是非常悽慘的樣子。
一切都是世界的錯,這完全是預料之外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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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和蘇明在飯店分別後,他抓了一把錢打算去訂個好旅店,和伊內茲爽個幾發的。
然而到了酒店開了房之後,他覺得既然來了1942年,不能錯過機會不是,所以他又叫了客房服務,打算預約一下雙人的按摩或者燭光晚餐。
伊內茲給他拋了個媚眼,然後就一扭一扭地去洗澡了,胸前的豐滿差點都要把內衣撐爆,韋德的心中一片火熱。
然而就在他守在外麵,給客房服務開門的時候,進來的居然是多米諾,這就有些尷尬了。
就在他打算把多米諾哄騙到隔壁房間去的時候,同樣心急火燎的伊內茲已經洗完澡了,和多米諾撞個正著,氣氛就變得古怪了。
韋德心一橫,乾脆兩個一起來吧,不就是盆骨破碎再加上連續倒黴嗎?死侍大爺還承受得住!
多米諾和伊內茲其實也無所謂,畢竟她們都是成年女人,又不喜歡條條框框或者道德規範,所以三人一起也行。
伊內茲和韋德已經離婚了,偶爾來一發也是友情炮。多米諾則完全看心情,高興的時候和死侍滾滾床單也算是休閒娛樂。
於是多米諾脫了衣服也去洗澡,就讓電索其它人在下麵酒店大廳等著吧,老娘爽完再說。
伊內茲則打算和多米諾聊聊,也就進去洗第二次了。
韋德則被兩女擋在浴室外,繼續等著客房服務,隻不過雙人按摩就沒他的份了。
然而片刻後,他再次開門的時候,就看見凡妮莎似笑非笑地站在門口,以一種詭異陰森的眼神看著他,身後的幾個x戰警小姑娘對他指指點點的,不時還因為他隻圍了浴巾露出的皮膚而乾嘔。
凡妮莎在酒店大廳就看到了黃鼠狼和電索,她認識這兩支小隊,他們也認識她。
她發現他們都有點不敢看自己,自然也發現對方隊伍裡少了誰。
再結合韋德那管不住『腿』的性格,她頓時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