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能靠近的話當然好。」蘇明再次用腦袋猛撞驚惡的腦袋,而驚惡立刻用念動力還以顏色,兩人又飛了出去,撞到牆上。
「啊,這幾天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我早已經有辦法了。」
「......有辦法你不早說?你有病啊?!」蘇明硬抗了念動力,共生體承受了衝擊,又牢牢把兩人鎖在一起。
死侍愣了一下:「對,是癌症啊,不過病魔並沒有擊倒我,反而讓我更強大了呢。」
驚惡先生立刻扭頭給死侍來了一下射線,可被死侍一扭就躲開,喪鐘的攻擊不是最大的痛苦,反而是這一周以來這個小醜的嘴巴讓他生不如死。
一開始這傢夥模仿西班牙人解說足球比賽,然後又模仿墨西哥樂隊給兩人配樂,接下來他還換了幾百種花樣,沒人搭理他他也能二十四小時不停地說......
簡直是噩夢。
這是驚惡生命中最痛苦的七天,他現在就想弄死死侍,可喪鐘緊緊纏著他。
蘇明控製共生體把驚惡的腦袋扭了回來,兩人再次衝天而起,撞在屋頂上,又是一片塵土飛揚。
好在驚惡不打算讓地下的秘密曝光於所有人眼前,向上根本沒有多用力,所以念動力帶著他們又砸回地麵,讓大坑更深,地麵龜裂。
因為飛行是念動力的效果,那麼當然是蘇明先著地,後背直接摔在地麵上,而這又讓他氣血翻騰,火氣頓起,共生體變成液態往驚惡的耳朵眼裡猛鑽,讓他慘叫連連。
「有計劃就快做,還想看戲到什麼時候?」
死侍聳聳肩,用手指隔著麵罩掏鼻孔:「我不是這個時代的人,而法師又不太懂黑市上的事情,這些日子自然是去做準備了啊,是吧醫生?哦,還有表哥,這次花了很多錢,都是從你公司拿的。」
醫生神情疲憊地點了下頭,幸虧琴酒做事很果斷,在聽說是老板需要用錢之後沒有懷疑就撥出了資金和人手,在戰爭年代這些東西可不是那麼容易搞來的。
接下來這一周他一直沒閒著,胡子都沒時間打理了。
「我們購買了原料和設備從美國空運過來,這些天我合成了不少氯化苦,也就是三硝基三氯甲烷......還合成了一些碳醯氯......現在我心裡很難受......」
霍勒威聲音低沉地說,他不想把自己的知識用在這個方麵,但就像死侍說的,又不會死人,而這個方法能最快解決對手。
死侍大咧咧地拍拍霍勒威的肩膀,賤兮兮地在大笑著說:「不就是合成一些化學毒氣嗎?你要知道你這技術可是能賺大錢的,幾十年後,大胡子們和黑叔叔們都願意為你的產品花大價錢,你有沒有想過轉行做個『絕命毒師』?」
聞言蘇明就明白死侍的打算了,他沒有霍勒威那麼多的顧慮,現在敵我都身處密閉空間,驚惡先生又沒有防毒麵具,這不用毒氣不是白瞎了醫生的天賦嗎?
蘇明掐住驚惡的脖子,把他的腦袋像是沙錘一樣狂搖:「還等什麼?用!」
毒氣戰,不錯的選擇,很有可能成為壓垮驚惡的最後一根稻草,就算自愈能力讓他死不掉,但毒氣帶來的瀕死感才是最可怕的。
死侍其實很聰明,隻是多數情況下他不用腦子而已,能不能克製敵人,完全看他想不想那麼做......
深坑邊上的三人紛紛戴上了防毒麵具,從外麵遠遠不斷走進來很多穿著防化服的人,他們用平板推車推著塑料大桶,穿過戰場的廢墟來到坑邊。
而蘇明猛然發力,共生體化作千百觸手,從他背後全部伸出,就像是蜘蛛一樣,他抱緊了驚惡先生,把敵人和自己一起牢牢固定在大坑底部。
納摩落在德國人的手裡越久,將來的麻煩越多。
蘇明不想和驚惡耗著了,殺不死他,但讓他投降,把他丟去倫敦聖殿關起來也不錯。</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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