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印度軍官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人群,有人在弗瑞身後悄悄地拚命點頭,看來就是這樣了。
「你很膩害,很能打嗎?」
「當然。」弗瑞立正目視前方,語氣平靜地回答。
印度中士圍著弗瑞轉圈,上下打量著他,摸著自己的絡腮胡子,又扯扯頭上纏著的頭巾。
「好,鵝們就要膩這樣的,佛樓米.....」
弗瑞扭頭看看史蒂夫,微微點頭,跟著印度人去了,穿過操場,七拐八拐地就消失在某個營房中。
其它的大兵們把霍奇送去了醫務室,然後又帶著眾人去了操場另一個方向的營房,分給他們櫃子和床。
「櫃子裡有你們的軍服,明天穿好它們,早上7點在訓練場集合,解散!」
大兵丟下這句話就離開了,史蒂夫放下自己的行李,第一時間出去尋找弗瑞,可是弗瑞仿佛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不見。
他又回到營房裡等待,可直到霍奇回來,弗瑞還是沒有回來。
霍奇也不敢招惹史蒂夫了,畢竟那個黑人什麼時候回來也說不好,那黑傢夥手裡像是有過人命的樣子,眼神就讓人感覺恐懼。
史蒂夫躺在硬板床上,不知不覺就睡著了,他太累了,直到第二天快要集合才醒來。
他們穿上了軍裝,在操場上等待著,史蒂夫在想訓練官如果還是昨天的印度人,那麼就一定要問問弗瑞去哪裡了。
弗瑞畢竟是為了自己出頭才動的手,就算要受罰,也應該兩人一起。
然而他等來的不是印度人。
「新兵們,立正!」一個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女士軍裝,十分漂亮性感的高挑女子走進了他們的視野:「我是特工卡特,我掌管你們小隊的一切。」
「你的口音是怎麼回事?維多利亞女王腔嗎?」霍奇嬉笑著歪歪嘴,他看到漂亮女人就忍不住想要調戲一番。
「你的名字,士兵。」
佩吉停下了腳步,平靜地看著他,這種自以為是的男人她見多了。
「吉爾摩·霍奇,女王陛下。」
他活動著自己的下巴,輕佻地回答道。
「出列,士兵霍奇。」佩吉指了指自己的麵前:「把右腳往前一步。」
「怎麼,我們要摔跤嗎?」霍奇對她擠眉弄眼,按照她的話湊近了些:「我知道很多姿勢,一定會讓你爽的。」
然而還不等他扭頭衝隊友們炫耀一下自己的玩笑,佩吉卡特就猛地一拳打在他臉上,讓他頓時昏迷了。
也許是又觸發了昨天的舊傷,也許真的是特工卡特發力過猛,但史蒂夫使勁抿住自己的嘴唇,好不容易才沒有笑出來。
這個霍奇真是嘴太賤了,兩天就被打暈兩次。
「特工卡特!」
這時一輛吉普車駛來,從上麵走下一個軍官,大聲叫著佩吉的名字。
佩吉趕緊轉過身整理衣服和頭發,向來人敬禮。
「菲利普上校。」
一個大概五十多歲的白人男性走了過來,步子很大,雷厲風行地來到眾人麵前,他輕描淡寫地翻過了這件事。
「我一來就看到你和我們的候選人交流感情,我很高興。」他看了看地麵上吐出白沫的霍奇,感覺有些惡心:「醫療兵!把這個人抬走,好好修復一下他的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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