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清酒的味道還是正常的,勁不小,還有水果的香氣。
蘇明把蓋飯推到一邊,吃著龍蝦喝起酒來,身為超級士兵,他的超高速代謝讓酒精基本無效,但現在既然是放鬆休閒,喝點酒應應景也不錯。
這家店鋪不大,可桌椅板凳都是島上的檀香木,色澤漂亮還有著淡淡的香氣,海風從窗外吹來,算得上是心曠神怡。
「伯爾德,你有想過回英國去嗎?」
「也許......」伯爾德拿起手帕擦了擦自己胡子,他露出一個標準的紳士笑容,但是眼神稍微有些迷茫:「我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但死後還是想埋在家鄉的教堂後麵。」
一個驅逐艦的艦長,現在隻能指揮一艘排水量不到3噸的舢板,這讓他不知該說自己什麼好,也許他還會再換一艘船,可是將來的事情誰說得準呢?
蘇明點點頭,把酒杯湊到嘴邊又灌了一口。
這種水果清酒是島上日裔居民的發明,但盛上來不是那種白瓷小杯,而是用大玻璃杯,像是洋酒一樣倒了半杯。
「如果有機會,你還想上戰場嗎?」
聽到蘇明的話,伯爾德的眼睛亮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作為一個軍人,他確實還想上戰場,可是他看不到任何戰爭爆發的跡象。
英法聯軍勝利了,德國被打趴了,現在德國人連吃飯都困難,哪還能打仗?
難道是法國人要和英國開戰?
這倒是有可能,法國才是老對頭,在歷史上英法間的戰爭持續了百年之久,法國人時時刻刻想要重返歐洲霸主的寶座。
「德國人還在消化上次戰敗的苦果,至於戰爭......你是說法國佬嗎?」
蘇明當然知道不是法國佬,但他也不會說是一個來自於奧地利的小胡子,他選擇性地跳過了。
「我們都是軍人,硝煙和死亡早就融入了我們的血液,而上帝總是會給勇士以機會。」
儘管蘇明嚴格來說隻參與了金屬的戰役,但想起戰場,他還是躍躍欲試,那是一種很難描述的感覺,熱血澎湃的激情真的會讓人上癮。
伯爾德臉上也露出了快活的表情,他仿佛一下都年輕了不少。
「那麼就多謝你的祝福了,雖然戰爭會帶來很多的不幸,我本不該這麼說......但我們是軍人,軍人永遠在期盼一場新的戰爭。」
以此為話題,兩人談論起了上次世界大戰的事情,伯爾德以為蘇明曾經是美國遠征軍的一員,而且對此也非常好奇。
他想要知道蘇明怎麼受了這麼多的傷還能活蹦亂跳,他究竟經歷了些什麼。
那蘇明當然滿足了他的好奇心,把什麼拯救大兵瑞恩啊,兵臨城下啊之類的戰爭故事魔改了一番,變成一戰背景套在了自己頭上。
那些故事聽得伯爾德驚呼連連,對蘇明奉為神人,戰士總是向往強者的,雖然兵種不同,但蘇明的戰績也實在太嚇人了。
當然蘇明這也是胡吹應付罷了,總不能告訴他自己是改造戰士,剛消滅了宇宙級別的反派巴巴托斯和一窩瘋子蝙蝠,和一群蒙麵人並肩作戰,然後被一個藍色裸男從另一個世界送來。
這話題也太超現實了......
「上帝啊,斯萊德,你一定是他老人家的寵兒,那麼多的危險,那麼多的傷口,你居然都活了下來。」
伯爾德聽到最後,甚至不喝酒的他都激動了,主動要了酒來和蘇明乾杯,他對戰爭英雄佩服得五體投地。
「我的運氣比較好,所以我感覺你還會回到戰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