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好像這位的年紀還不大,怎麼就死了,哎…真是。”
心裡輕輕地歎了一聲,張寶仁示意一口先將放映停下,靜了靜,過了一會兒等心裡徹底的平靜了下來,這才繼續觀看。
…
接下來的畫麵就在舞台上的邵思茗和觀眾席上不斷歡呼的觀眾們之間不斷的流轉。
一個正常的演唱會的展示,但是張寶仁卻通過鏡頭發現了邵思茗的表情中透露出的一絲微微抗拒、排斥。
一個歌手站在萬眾矚目的舞台上,在歡呼中儘情的演繹著自己的作品。
怎麼會抗拒?
一般來說心裡的排斥自然不能帶來最好的表演,但巧的是,在這一場的表演中,本來不合格的排斥情緒所帶來的與周圍環境的割裂,卻又恰恰的與表演的這一作品,所展現的背景風格所契合。
反而使得表演更上一層樓。
引得粉絲們更加的歡呼。
隻是這裡為了更好的展現歌聲,對於粉絲歡呼的聲音做了無聲的處理,隻能看見揮動的雙手與臉上的猙獰。
清冷與充斥整個世界,構成世界核心的歌聲,狂熱與無聲的觀眾。
猙獰與無聲。
畫麵不斷的在兩者之間轉變著,又構成了一種新的矛盾,與開場的畫麵形成了一種對照。
“如此強烈的矛盾波動。”
“邵思茗,你的心裡在想些什麼?”
幾分鐘的演唱會片段很快便結束,在邵思茗的謝幕禮中,黑色的大幕將舞台籠罩,一切都變得黑暗。
然後又有一行漢字從黑暗中浮起。
第二章:【必須去的地方】
鏡頭便來到了一個光線明亮,但是色調偏冷的‘現實’房間。
剛剛還仿佛嫦娥仙子一般的邵思茗,這會兒穿著睡衣,披散著雜亂的頭發,一臉惺忪的從床上坐起,摘下大羅天連接頭盔。
正當她一點點的適應著虛幻與現實之間的驟然轉變的時候,一道嚴厲的女聲傳來,“你剛是怎麼回事?”
隨著邵思茗的目光,看到了一位頭發挽起,有著第3區本地土著人種特色的30多歲女性,身著一絲不苟的西裝套裙,咣咣咣的走進了房間。
“李姐…”
李姐嚴厲的看著邵思茗,“我都告訴過你多少次了,藝人最重要的是什麼?”
“是粉絲。”邵思茗小聲的道。
“那一個藝人的基本要求是什麼?”
“是禮儀。”
“你原來還知道?”
“那你剛才是在給誰擺臉?”
“在最不該犯錯誤的人的麵前,犯下了最不該犯的錯。”
“你要是一個新人,單憑這一點就足以被各大公司加入黑名單了。”
說到這,李姐稍微的鬆了一口氣,“也幸好這次意外所帶來的反響還算不錯,沒有將那意外演變成事故,反而還受到了不少的好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