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在這之前,出了這事的話,我肯定是按照你的計劃,先保全有用之身,然後再作它計。”
“但是現在,因為通過這段時間已經拿到了關於修士最為重要的情報,特彆是因為剛才我們的印證,已經真正的確定了其本質。”
“不再對那些修士一無所知,也就不會再因此而生出了一些其無窮強大的恐懼,然後不得不躲在天道的虎威下,在醫院警局來回躲藏。”
“對於現在而言,依靠修士群體對於天道的忌憚這種不確定的情緒來躲藏,已經不再合適了。”
“那你有什麼新打算?”
“我們現在需要根據所了解到的情報定製針對性的計劃,因時製宜,因地製宜,這才是更加積極的態度。”
“就比如說,根據我們已經確定的修士的根本特征,作為靈魂數據化的存在,因為某些異變,他們擁有著極為強大與不可控的信息技術。”
“任何涉及到網絡信息的地方或存在都有可能成為其的觸手。”
“因此我們想要與之對抗,那麼便要根據這一特點做出相應的對策。”
…
“既然你已經作出決定,那就由你為自己負責。”
“自然…”
“但是…”女警忽然又是一個轉彎,“但本著作為一個警察的良知,我必須知道你具體的應對策略,然後以專業的眼光判斷出計劃的可行性,如此才能過關。”
“剛才那麼隻是隨口說了一個方向,隻說針對性計劃,沒有一點細節那可不行。”
“也就是我還得做一張詳細的計劃表。”張寶仁感覺有些彆扭。
“這個倒是不必,這又不是什麼專業答辯,我們的目的隻是確定你的計劃是否可行,過程不重要。”
“我會就你的想法進行針對性提問,你隻要能解開我的疑惑就好。”
“那就好。”
女警道:“首先,你說要對修士的威脅做出針對性的策略。”
“但是正如你說的,那些修士擁有著極為高明的信息技術能力,任何聯網攝像頭都有可能成為他們的眼睛,任何智械都有可能成為其的武器。”
“在當今這個時代可以說是天網恢恢,天視地聽。”
“你對此的應對方法是什麼?”
張寶仁整理了一下思路,然後認真的回答道,“在當今這個時代,想要躲過攝像頭和大數據,根本是不可能的事。”
“除非是像我現在這樣躲在這個沒有任何網絡連接的安全屋內。”
“不然哪怕藏在荒郊野嶺無人區也會被頭頂的衛星照見。”
“但是躲不過卻不代表被發現。”
“攝像頭前到監控器後之間還有著一段距離,被拍到——信息上傳內存——在終端將信息讀取確定,必須經曆這麼一個流程。”
“一個很簡單的流程。”
“但如果中間信息無限的大,這個簡單的問題就會變得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