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聞言,吸了一口氣,神色變得凝重,“有一個不好的消息…局裡要調整對於你的安全保護等級。”
“為什麼,什麼原因?”
女警冷然道,“因為梵天公交公司向天道提起訴訟,說之前在空中列車3號線上的恐怖襲擊事件——‘因為保密協議,那一次的事件被官方備案為恐怖襲擊’的根本原因,是你與恐怖分子存在著私人糾紛。”
“他們羅列出了很多你在之前,在維多利亞街的那個幫派中所犯下的錯誤,認為這是一起不法分子之間,基於或是利益糾紛,或是某種恩怨的報複事件。”
“作為事件方的你,將危險轉移到了公共空中列車上,所以你對這次事件所造成的損失要負有絕對的責任,因此要你對其的運營與財產損失,作出全額的賠償。”
“這個無恥的要求當然沒有得到認同,但是…”
“他們拿出的關於你之前在幫派中的那些證據,使得係統撤銷了你的‘榮譽居民’頭銜(在殺手基地殺死教練之後,女警表達感謝申請的那個),並且將你的誠信等級下調了很多。”
“然後很多人便認為,在對你進行如此長時間保護的時間內,並沒有遇見如何的外部威脅,為了不平白消耗有限社會資源,所以需要調低你的安全保護等級。”
“梵天公交公司?”
張寶仁不由而念叨著這個罪魁禍首,“現在距離那一次襲擊已經這麼久了,該賠償的我們也賠了,他們也不會再得到更多的。”
“這些他們也是能夠看出來的,為什麼還要徒勞無功去告我們。”
“沒有這麼做的理由啊?”
“難道是有其它的勢力出手,想要借此將我逼出去?如此才能說通。”
他看向女警。
女警隨之點了點頭,“你猜的沒錯,公交公司確實隻是一個表麵的幌子,背後另有推手,根據我調查所得到的信息,支使公交公司去控告你的是‘濕婆製藥’。”
“濕婆製藥?”
張寶仁這次是真的有些懵了。
他想過那個出手的可能是梵天生物,或者與長眉老僧有關的佛門公司,或者‘太清道’有關的勢力…
畢竟從醫院躲到警察安全屋,躲這麼長時間,有人忍不住了,想要將自己逼出去這很正常。
但是怎麼都沒想到出手的是一個八竿子都打不著的濕婆製藥。
“都是我的錯。”女警有些內疚的道,“都怪我在那次襲擊結束後要賠償其損失,現在反而給了它們借口。”
“彆自己給自己攬責任,這次真不關你的事,哪有說被人偷了怪自己家的門鎖沒配好,那些家夥想要動手的話,沒有這個理由也有彆的。”
張寶仁道:“真要說有關係,可能還是我的原因。”
“什麼?”女警不解的盯著他,“你怎麼會和濕婆製藥扯上關係。”
張寶仁苦笑了一聲,“就是上一次讓你送的那個黑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