識海中一直就沒有停下的道籙,瞬間便運轉到了極限。
經曆了又一次的夢境之後,道籙的性能比之前又提升了一步,超感視界已然能夠勉強的看到儒士的動作。
同時,外門武道磨練出的身體,使得他的身體動作不至於與意識變化失衡,能夠做出反應。
通紅的,兩端箍著金箍的長棍捅向儒生的心臟,卻因為其的一個無法以正常人體生理結構支持的閃避,擦著衣服而過。
瞬間,張寶仁招式一變,從一往無前變得纏纏綿綿,貼身而打,仿佛打蛇隨棍,長棍朝著儒生的胳膊身上繞去。
但那儒生隻是身體一轉,提袖、抬腿,隻是簡單的幾個小幅度的動作,好似閒庭信步,就像是和友人喝酒興起後輕鬆的和歌而舞,就讓張寶仁拚儘全力的攻勢沒了用功。
當張寶仁一招而儘,那儒生便自大袖之中探出了那隻沒有任何瑕疵與關節的的手,仿佛一個大人隨手擺弄一個頑童一樣,朝著他的手腕抓去。
但同時,張寶仁手腕一轉,猿魔火槍棍被反手朝上,一招西天拜佛,長棍仿佛一柱神香被送入儒生手中。
這一招其實並不是‘八卦棍’中的招法,更不是什麼殺招,而是武功打完之後或者和人比鬥完之後的收手禮,就好似握手抱拳一般。
但這時候被張寶仁用在這裡卻是沒有絲毫的煙火氣,再適合不過了。
由此可見其對武功的理解與天賦。
猿魔火槍棍脫手而出之後,瞬間,張寶仁全身所有的肌肉筋骨便極限的拉伸,以腿腳為核心作功,腳下所踩著的鐵皮車頂砰的一下震出了一個腳印,而他的整個身體被一股力量推動著猛然向後一躍,借著那風勢,一跳便來到了30米外。
同時,便聽轟的一聲,雷霆一般的炸響,那巨大能量集束而成的長棍在儒生的手中猛然炸開。
巨大的衝擊使得軌道上的列車也不由而搖晃了起來,車廂內傳出急促的警報聲。
火光斂去,車頂被炸出了一個凹陷下去的小坑,坑底儒士依然筆直的站立,但卻不再長袖飄飄。
可以明顯的看到他身上的碳纖維儒袍被撕碎了一個衣袖,裸露出來的白玉般的手上也染上了焦黑。
“道人,小人也!”
儒生的笏板上重重的寫著,都有些暈墨,可見其內心的憤怒。
但那電子音還未落下,便又有一根通紅色,兩端有著金箍的長棍仿佛標槍一般從車尾射來。
轟的一下炸開,又是火光四射。
但這一次卻沒有對儒生造成任何的影響,可以看見其身上呈曲麵結構的碳纖維儒袍表麵流淌著一層薄薄的氣***準的將爆炸衝擊在身上的衝擊波與熱量傳遞、散逸…
扭曲的熱浪使得其身形有些模糊,反而為其增添了一層熱保護層。
雖然一動不動,卻給予人無比的壓力。
這表現與剛才相比,實力提高的不是一星半點,明顯不是一個等級。
具體的原因卻是因為剛才為了安全讀取‘有形無形信號自在劍’,而開啟的阻隔電磁場終於平複,網絡連接恢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