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問你剛才說什麼?”
“我…我說…好啊…”
“什麼好啊?”
“就是你剛才說的…以身相許…我就是那麼隨口一說,你要是…”
“你是誰?”
“啊…你怎麼…瘋了嗎?”
“我問你是誰?”
“我就是林啊?”
“是嗎?可是林絕對不會用那種口氣回答‘好啊’,他的反應該是快速的跑回家,然後來大羅天找我。”
“因為早在之前的高中同學聚會上,我們就已經確定了關係。”
“你到底是誰?”
“我不過是因為感動說了一句‘好啊’,你就莫名的聯想到我不是我。”
“你是瘋了嗎?”
“虧你還是科學家呢,‘好啊’就絕對代表著告白?然後繼而聯想到我是一個冒牌貨,那就不能是承諾,你這出了實驗室就簡直太不嚴謹了…”
“對,你說的對,那句模糊的話確實不能明確你的意思。”
“但那隻是我的故布疑陣…我在公司信息安全部接受保密培訓學到的一種反偵察的小技巧,將關鍵信息夾雜在普通的信息之中進行試探。”
“我剛說‘我們在高中同學聚會的時候確定了關係’,其實同學聚會我們並沒有確定任何關係,如果是林的話他肯定知道,而你剛卻默認了…”
“……”電話那邊變得沉默,隻有淡淡的呼吸聲。
“你到底是誰,是什麼人?找上我有什麼目的?林呢?你將他怎麼了?”
“快點回答!”
“我報警了…”
“不要報警。”電話那邊的聲音再次響起,隻不過這時卻不再是我所熟悉的‘林’的聲音語氣,而是一個平靜到冷漠的中年男人的聲音。
“如果你不想永遠的失去你那位好朋友的話,就不要報警。”
“你到底是什麼人?”
“我叫‘山’,一個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人。”
“你的目的是什麼?”
“聽說你所在的‘關於人類精神的強主動乾涉研究’實驗室,剛剛取得了突破性的進展,造出了一個東西。”
“你搞錯了,並沒有什麼成果。”
“需要我直說我要你們製造出來的那支叫作Z-404的‘道籙’嗎?”
“你到底是從哪裡知道的…”
“少說這些廢話,我要你把那支道籙從實驗室帶出來,交給我,一手交東西一手放人。”
“不可能。”
“公司對那個好不容易製造出來的樣品非常的重視,層層安保,哪怕是我們這些研究者都不能隨意靠近,根本不可能帶得出來。”
“這我都知道,所以才來找你。”
“冬君,梵天生物‘關於人類精神的強主動乾涉研究’實驗室3級研究員。”
“實驗室最核心人員之一。”
“心靈海洋重構小組組長。”
“人類底層夢境的總構架師。”
“以及Z-404芯片的命名者。”
“你是整個實驗室中除了佛能·河百和實驗室的三個主任,唯一一個能夠單獨接觸到那支道籙芯片的人了。”
“你到底是誰,為什麼對於我的情報,對於我們這個隱秘實驗室的情報了解的如此清楚?”
“我是誰我不是都說了嗎。”
“至於為什麼知道這麼多?”
“其實我還知道的更多。”
“比如我還知道你的通訊信息,一直被梵天生物的信息安保部門以高出保密等級監控保護者,任何陌生的電話與信息都可能會觸發安保係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