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寶仁又繼續問,“那你一般去那個地方會去多遠,多深?”
“多深?你問的問題都好難啊,這我也不知道。
“多深就是…進入那個地方後,越是難清醒過來,就越是深,反之就越是淺…”
“可我一直都是差不多啊…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深還是淺。”
“差不多?”
“對…”
一問三不知…張寶仁想了想,覺得‘左思’的情況不能以常理來論,特殊的狀態以及孩童般的心智,都不能讓他進行基於經驗下的交流。
於是就換了一種問法,“你可以說一說你去那個地方時的種種經過、步驟、狀況。”
“想去那地方就需要睡覺,睡著之後就會經過一陣黑暗…”
“在這黑暗中有沒有覺得越來越沉,沉的喘不過氣來,好像迷失了找不到路那種感覺?”
“是有黑暗,但沒有迷失,因為有一個好像我自己的人在前麵幫我引路,領著我…”
“一個人?”
“好像是一個人,又好像是一道光,又好像是我自己,給人的感覺很溫暖,也很堅固…反正隻要跟著他,就永遠不會害怕,永遠丟失不了。”
“嗯,你繼續說。”
“等到穿過了黑暗,便就達了那個地方,然後就能隨時隨地的玩,想去哪裡就去哪裡,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嗯…我想起來了。就是那個地方太大了,有時候我都玩得找不到路。找不到家了,然後在這個時候,那個仿佛我的人影就會再次出現,帶著我走過那些困難…”
“我知道了。”張寶仁點了點頭,心裡有些明白了‘左思’此時的情況。
從其描述來看,他所遇到的那個指引著自己,好似一道光一個人的東西應該就是他的心靈道標。
‘左思’能夠落到現在這副田地的原因,就是因為修行‘黃梁指玄篇’的時候太過作死。
但卻不是說其修行就沒有效果,不管是他還是另外一位仁兄,雖然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但是修行的效果卻是直接拉滿了,都將‘黃粱指玄篇’修行到了極高的層次。
雖然‘左思’的心靈道標的樣子據記載是一個觀想出的女人老婆,但隨著那化為人格的老婆死去,那道標的樣子也可能會發生改變。
“心靈道標啊…心靈道標。”
張寶仁心中暗暗的念叨著。
他現在所差的不就是這麼?
根據自己的修行進度而言,那‘黃粱指玄篇’修煉完成至少還得幾個月,但現在哪裡還等得了那麼長時間。
可是心靈變化急又急不來,也隻能無奈作罷…
現在忽然碰見了一位活生生的心靈道標有成者,一本‘人經’,可不得珍惜起來,有這作為模型指引,說不定就能大大的縮減時間。
這也是張寶仁在發現3床叫‘左思’後會那麼的迫不及待的原因。
接著張寶仁便繼續與‘左思’就那光人,心靈道標,繼續的交談著,主要是以張寶仁的詢問為主,通過多方麵的仔細詢問,從而一點點的拚湊出那心靈道標的本質究竟是為何。
一直到‘左思’都有些不耐煩了,張寶仁這才停下…
根據從‘左思’身上得出的對於心靈道標的總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