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攝像頭發現了張寶仁好端端的站在那,而自己也脫離了束縛,這才明白事情已經過去了,“那個可怕的家夥走了嗎?”
“已經徹底的走了。”
隨著張寶仁的目光,攝像頭拍見了那一堆斷肢殘骸,“這是…這是那個可怕的妖僧。”
這時一口才終於的放下了心,“真的已經結束了…”
“你是不知道那家夥有多可怕…”
一口朝著張寶仁心有餘悸的說著,然後攝像頭突然發現了他那血肉模糊可見白骨的雙手,“怎麼傷的這麼厲害?是剛才造成的嗎?”
“抱歉,我剛才醒來後,因為係統沒有調整過來,有些失職了,忘了監控你的身體狀況。”
“趕快包紮去醫院起來吧…”
“彆著急,我已經通過武道技法運用肌肉封堵了經脈,看著傷的厲害,其實已經將血止住了…”
張寶仁語氣輕鬆的說著,但還是在一口的督促下用家中的乾淨衣物暫時將雙手包裹了起來。
“剛那長眉老僧是怎麼回事?”
一口搖了搖頭,“我也不太清楚,我剛正在家,忽然感覺道防火牆在受到攻擊,然後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那個可怕的怪物拿在了手中。”
“然後自身的數據不斷被篡改,侵占…就當我以為自己快完了的時候,忽然通過身體感知到你,然後想要提醒你快跑,然後就昏了過去…直到現在。”
說著他將攝像頭再次對向那一堆鋼鐵殘屍,“對了,這麼恐怖的家夥你是怎麼弄成這樣的?”
“看那殘肢上的切口,好像是高振波手術刀切的,是那個懸浮在半空中的好像劍一樣的東西造成的嗎?”
“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飛劍?”
“沒錯。”張寶仁點了點頭,朝那依然懸浮在空中的飛劍喊道,“斬龍,歸鞘!”
鐺…的一聲劍鳴,飛劍收回道黑色的劍匣之內。
“我之前去訓練場那邊讀取那個內存卡,然後發現裡麵確實有一柄劍,準確說是一道劍魂。”
“之後回到家,發現了為了找劍的老僧襲來,在了解到了他身上帶著一枚劍匣之後,我便趁其大意設計以劍魂篡奪了他那劍匣,然後斬了他。”
“唉…這一次我們實在是凶險。”
一口擔心道,“不知接下來該又怎麼辦?”
張寶仁說,“從這位找上門來的老僧來看,那個餐廳青年傳出去的信息確實是真的,已經有人找了過來,並且順藤摸瓜找到了我們頭上。”
“接下來我們必須離開了。”
“可是我們現在住的這個地方已經是張三精心挑選的安全屋,非常隱蔽,之前我們猜測那劍可能會帶來的麻煩卻沒有離開就是想要在這避風頭,這時離開這裡我們又能去哪?”
張寶仁解釋道,“對於那些修行者來說,尋常的躲藏手段根本沒用,隻有堂堂正正的陽謀,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地點也不敢動手才行。”
“什麼意思?”
“最了解修行者的自然就是其本身,你忘了思明他父親是怎麼安頓自己的妻子的?”
“天道眼下…”一口脫口而出,“我知道了,我們什麼時候走?”
“越快越好,有一個人找上門來,那就說明已經有無數人快了…不過在走之前還得將這些東西處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