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幫孤兒需要這樣的保護?
這是什麼福利院?
為什麼那麼像一個重刑監獄?
我的心裡沒由來的升起一股恐懼,然後便立刻順著觀察出的漏洞潛入其中。
剛剛進入福利院樓中,我便聽到了一種詭異的聲音在其中回蕩著。
好像是惡鬼在喃呢,纏纏綿綿能鑽入人的心裡,讓人不由得感到恐懼與煩躁,忍不住想要抓牆
根據我學過的知識,這是一種融合了催眠技巧,專門以特彆的聲音刺激人心中某種禁區的邪曲,因為會對人的心裡造成永久傷害所以被聯邦明令禁止,隻有一些黑暗地帶,如我們這一行在某些特殊的情況下會用到。
這種魔音怎麼會在福利院出現?
不,這裡肯定不是福利院,這個鬼地方是做什麼的!
我偷偷的潛伏進一個屋子裡,發現這裡麵是一個手術室,隻不過不像一般手術室那麼的乾淨,天花板和周圍牆壁布滿了血跡斑斑和汙穢恐怖讓人看著忍不住頭皮發麻的照片,房屋正中間則是一個小號手術椅,椅子上也有黑色的擦不掉的血跡。
隻要閉著眼睛就能想起這裡發生過什麼事情。
開心福利院中沒有任何的開心,隻有無邊的地獄。
我忙離開這個房間,在周圍尋找了起來,然後發現彆的房間都是同樣的布置但也同樣是空的。
我著急的一個個的尋找,終於在一個和之前同樣的房間中發現了…這個手術台上躺著一個被白布蓋起來的身影,揭開一看。
一個仿佛乾屍一般的孩子,皮膚皺巴巴的貼在骨上,渾身的血液被抽空,看不出原本樣子,隻有頭上的雙馬尾看著熟悉。
隻是那雙閉不上的眼中,清澈已然不見,隻有無窮的恐懼與難過…
瞬間,我的心中終於有一個東西碎掉了。
我茫然無措的看著周圍,隻感覺自己與這世界的格格不入,我們都是這麼的奇怪。
明明我的身體,我的靈魂,我的心都已經不見了,但我卻還活著。
對了,我是誰?
我是張三。
不,張三已經死了。
我是一隻鬼。
…
…
我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恢複了從容平靜,朝著這個地獄的核心處走去。
隨著逐漸的深入,一個個戴著麵具手握真槍實彈的警衛開始出現,來回巡視著,不露絲毫的空隙。
我足足等了一個多小時才等到一個機會,然後以超越人體極限的技巧潛入了那個看守最嚴最核心的房間。
房間內就是兩個密碼箱,隻是箱子上麵有個熟悉的圖案,一個綠色的三角形,這是我的前公司“第三製藥”的標誌。
我用破解軟件打開密碼,箱子裡麵是數支前公司的核心產品——腎上腺素紅。
這是隻存在孩子身上的特殊生長激素,而這種激素隻有在恐懼之中才會出現,想要提取同樣需要將人陷入無儘的恐懼。
我明白這個工廠是做什麼的了。
這時外麵忽然傳來腳步聲,我躲了起來,然後就見到幾個人一邊說笑著一邊走了進來。
為首的是我的前老板,那個高大而又英俊的男人,他一邊同身旁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說著話,一邊摟著一個全身套著一副黑色特殊金屬鎧甲,隻有臉露了出來的女人。
那副氣質淡雅的絕美麵龐,正是那個騙走我的腎,我找了好久都找不到的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