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像我這樣的武者一般是靠什麼掙錢?”
“那就複雜了。”醫生想了一下,“有專門作為體育明星進行格鬥表演,有城外郊區拾荒遊蕩,在那些正常人無法進入的絕地中翻垃圾,還有的進入幫派成為供奉打手。”
“還有就是接受彆人的雇傭,幫人做點私活。”
“那哪種活來錢最快?”
“那不用說,肯定是明星,你如果能在這行有發展,彆說是活下來完整的玄武真身都沒問題。”
“明星?”我想了想自己那年老色衰的樣子,最終還是放棄了心中的妄想,“那你覺得我能做什麼。”
“你現在就隻能選最後一種了。”
“做這一條狗?”
“不,是做一把槍。”
…
接著時間一晃而過,我下載了心法,然後以多年來積攢的一些腎上腺素紅調理,慢慢的激活了兩大武道器官中蘊藏的真正潛能。
隨著我真正適應了武功,便被醫生介紹去了一處訓練場進行訓練,這也是他提前答應我的最後一個條件。
我用醫生給予的號碼在個人終端上聯係到了一個人,接著按照約定來到郊區,在這裡坐上了一架老式飛行器,同時被封閉了五感和個人終端。
我在或是移動或是停止的黑暗中待了三四個小時,然後便來到了訓練場中。
這是一個目光所及之處,除了古中國飛簷走壁的建築層層疊疊再也不見其它東西的地方。
我也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按現在的科技,三小時已經足夠把我送到地球上的任何一處地方了。
除了自己之外我還在這裡見到了和我同樣來此接受訓練的學員,一共十幾個人有男有女,但都不知來曆,大家都下意識的隱藏著自己的信息。
當然有一個人例外,這是一個黑人小孩,這個年不知事的話嘮,還以為是來這兒上學呢,將自己從頭到尾的介紹了一遍。
他叫黑水,出生在非洲大陸,家人與玄武公司有關係,因為前段時間非洲大陸動亂,家人慘死,他則被安排著偷渡了過來,並借著關係進入訓練營中。
可能因為我是唯一一個沒有對他的膚色外表露出異樣之色的人,這家夥也因此與我比較親近。
“張山…張山…那邊來了個人,可能是我們的教官或者首領吧。”
因為剛學會中文,這家夥說話有些口齒不清,但不影響表達意思。
順著他的提醒我們見到了教官,這是一個全身籠罩在以特殊金屬製造成的黑色鎧甲中的人,不知是男是女亦或者是否自然人?
教官平靜的盯著我們,哪怕有著鎧甲遮擋,我依然感覺到了那目光的冷漠,冰冷,仿佛隻是在看著一坨坨放在砧板上的肉。
混合的電子音從那特殊材料製成的鎧甲中傳出,“你們因為不同的原因來到這裡接受訓練,成為一個武者,又不單單隻是一個武者。”
“你們將來要從事的行業是人類有史以來最古老的職業之一,之後也會繼續存在並隨時準備著大放異彩,弱者養家糊口,強者白虹貫日。”
“當然,對於這個職業我們永遠都不會將之道出於口,就好像這個訓練營,或是我這個人,雖然存在但永遠都不會被承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