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幾隻共生體已經如同原劇情一樣落入了卡爾頓·德雷克的手裡,但這並不意味著原版劇情即將展開,後續的發展走向也不會出現任何變動。
畢竟撒迪厄斯·羅斯已經代表軍方與他簽訂了協議,而有了軍方這一龐大勢力的乾涉,很多事情必然會出現變化,拐上與原劇情截然不同的方向。
比如實驗中需要用到的人類活體。
在原劇情中,卡爾頓·德雷克隻能將目光對準那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或欺騙或誘拐,背著彆人偷偷的將流浪漢們送進實驗中心,讓他們充當小白鼠。
而現在,有了軍方的加入,狀況就變得完全不一樣了。
比如死刑犯,就是最好的替代品。而以軍方的影響力,想要從各個州內調集死刑犯,也不是什麼很難辦到的事情。
或許有人要提出質疑,認為美國那邊根本就不存在所謂的死刑犯。
其實不然。
作為一個聯邦製國家,美國各州都有自己的法律。算下來,隻有二十二個州廢除了死刑,而另外二十八個州內,仍然保留著與死刑有關的法律條文。
人們之所以會認為美國已經廢除了死刑,那是因為這一刑罰已經有十多年未曾實施。
沒有實施,與已經遭到了廢除,是截然不同的兩碼事。單說美國境內還有沒有‘死刑犯’這一存在,答桉顯然是肯定的。
不是每一個被判處了死刑的犯人都會得到民眾的關注,而所謂的人權組織或者支持廢除死刑的那幫政客,也不可能雨露均沾的‘照顧’到所有的死刑犯。比如那些位於黑幫底層本身沒多少價值,卻又實實在在的做下了各種惡事,最終被抓起來並判處了死刑的家夥。
以軍方的能量,避開所謂的‘敏感人物’為生命基金會提供一些無人關注的死刑犯,可以說輕而易舉,不費吹灰之力。
不僅如此,依靠軍方的支持,生命基金會還可以名正言順的遊說生命即將消逝的重病患者,通過這一方式征集到更多的誌願者。
再加上軍方內部篩選出來的士兵……
或許實驗對象還沒有多到用不完的地步,但可以肯定的是,生命基金會完全用不著像原劇情中那樣去打流浪漢們的主意。
再往下看。
實驗對象從流浪漢換成了其他人,事情也會隨之發生一些變化。
眾所周知,共生體這玩意兒是具有智慧的生命體,屬於可以交流溝通的物種。雖說它們捕食人類是它們的本能之一,但那並不意味著它們會被釘死在‘反人類’的立場上。
如果附身對象是小蜘蛛那種心靈純潔且堅持正義的超級英雄,共生體的捕食本能也會受到宿主的抑製,漸漸地被轉化成正義一方的好幫手。
反之,如果附身對象本就是一名惡黨,融合了宿主的惡念以及共生體自身的本能之後,催生出來的反派也會比共生體附身普通人時強大的多。
由軍方提供,或者借用軍方名義弄來的實驗對象中,死刑犯的數量占到了總人數的七成左右。
用這些人來做實驗,就算相性不合最終沒能融合成功,共生體也會隨著一次次的附身,被死刑犯們心中的惡念感染的更加邪惡。
再配合附身在大兵們身上所得到的作戰意識和戰鬥技巧,以及從瀕死患者那兒汲取的求生意誌……
邪惡且強大,為了活命無所不用其極。用腳趾頭想想也知道,最終催生出來的成品,隻會是無惡不作的反派。
所以說,打從軍方摻了一腳,事情的結局就已經注定了——跟原劇情相比,隻會越發的惡劣,造成更加嚴重的惡果。
當然,生命基金會對共生體的研究才剛剛開始。
或者兩三個月,或者更久,在迎來爆發之前,還得再醞釀一段時間。
不是眼前即將發生的事情,這會兒就不多說了。
現在,我們不妨把視線轉移到另一夥人的身上。
“赫蘿克,你在麼?”拎著一個裝的鼓鼓囊囊的塑料袋,尤蘭達來到了一座木屋前,抬手輕敲了兩下:“是我,尤蘭達~。”
“來了。”隨著一聲回應,略顯粗糙的木門輕輕打開,露出了赫蘿克的麵龐:“進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