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科研的人,尤其是那些成績斐然,在圈子裡堪稱佼佼者的大拿,往往都有著更加純粹的性格。
不過話說回來,心無旁騖固然是好事,能幫助科學家們獲得更大的成就。但這並不意味著這一性格隻有正麵加成,不會催生任何副作用。
事實上,因為全身心的想要探求真理,這幫科學家們總是會忘記現實世界裡的束縛,乾出一些會讓普通人覺得不可理喻的事情來。
因為一時的衝動,導致自己陷入險境,對於科研人士來說並不罕見。
更有甚者,會連累到自己的同事、好友乃至家人。
發展到最後,引發大範圍的死傷,搞出‘反人類’性質的大事來,都不是沒有可能。
所以,對於科學家來說,決定了他們能否控製住自己不亂來的自我約束能力,其實與聰明的頭腦一樣重要。
年紀輕輕的簡·福斯特,還沒有學會約束自己,屬於那種幾乎完全沒有眼力勁兒的類型。
相比之下,艾瑞克·沙維格就要好多了。
畢竟他已經是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了,人生閱曆擺在那裡,不可能還想年輕人一樣浮躁衝動。
“我們已經做了幾輪實驗了。”招呼一位研究員拿來了實驗記錄,沙維格繼續向‘金主’斯塔克彙報道:“岩石、木材、金屬,包括化工合成的塑料,我們都試過了。結果證明,無論是那種材質的物件,通過這一異常空間時的表現都是一樣的。”
“是的,這一異常空間,不會對物體本身產生什麼影響。”布魯斯·班納點點頭,附和著說道:“沒有放射性元素的輻射殘留,也沒有發生形變。當然,實驗物品的顏色也沒有發生任何的變化。”
“也就是說……”拖著下巴沉吟片刻,抬手拿起一根筆,扔向了那處圓柱形的空間,斯塔克一邊看著這根筆循環落下,一邊若有所思的滴咕著:“隻對空間造成了影響,emmm,蟲洞……不太像,更像是空間折疊的感覺……”
“我也覺得應該是純粹的空間折疊現象。”布魯斯·班納表示讚同:“至於為什麼會引發這一現象,我覺得,我們可以從磁場或引力的方向著手。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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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什麼?”
“我感覺它再次出現的速度有點慢。”抬手指了指還在循環下落的那根筆,布魯斯·班納說出了自己的意見:“如果兩頭是直接連在一起的,那它應該在消失的那一瞬間,再次出現在上方才對。可從現在這個間隔來看……你看,消失之後,它並沒有立刻出現,而是需要等待一瞬間。”
“你的意思是,它從我們眼前消失不見得這一瞬間,其實是處在了另外一個空間內?”
“是的。”布魯斯·班納點了點頭:“我現在真的很好奇,它消失之後到底去了哪兒,又是從哪兒返回的。”
“確實挺讓人好奇的。”斯塔克也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沒有任何的遲疑,斯塔克抬起了右臂,用腦電波操控著身上套著的戰甲,釋放出了一個僅僅隻有拇指大小的飛行器。
“賈維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