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嘰嘎——
“三哥,將內力運於掌,嗯?!!”話未說完,一個巨大的黑影就從麵前飛過,陸忞頓時一愣。
“啊?啥?你說啥?!”聽到她話語的陸尋轉身看向她,這一轉,頓時就見一個黑影朝自己飛來,還越來越大,越來越大,越來越……
“臥槽!!!”
咚!
轟隆——
咕嚕嚕——
隻來得及一句從陸忞那兒學來的國罵,人瞬間被砸飛。
一陣兵荒馬亂,待看清楚後,陸忞嘴角不由得一抽,陸子期?再看後麵得意洋洋的憨豆,她不禁默了。
說起陸子期,陸忞也不知道該怎麼去評價這個人。
彆人都是在白天訓練學習,他倒好,白天端著,夜晚又偷偷摸摸地訓練,還專往叢林密集的地方去,好似生怕彆人知曉一笑。
他倒是訓練了,但卻苦了陸忞,白天睡不好就算了,晚上還得加班去盯著,免得遇上危險,典型的自己坑死了自己。
也幸好她自己靈魂夠強,又有靈泉水的加持,不然早晚得猝死。
“二哥,你乾嘛呢?!”
掙紮著爬起來的陸尋橫眉豎眼地瞪著陸子期,後者優雅地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睨了他一眼:“你以為呢。”
陸尋張了張嘴,瞬間蔫了,娘的,這該死的血脈壓製!
陸家眾人看得興起,哈哈大笑了起來,林大夫撚須笑著,“後生可畏啊。”
陸老爺子跟著點了點頭:“流放了這麼久,難得清閒啊。”
“誒,也不知道到了地兒又是什麼光景。”陸長青(大房當家)輕歎一聲,把柴禾放下後看向一幫半大小子,臉上儘是擔憂:
“這都馬上十二月了,再趕不到嶺南把地種了,這個冬天可怎麼熬。”
這話一出,陸家眾人臉上的喜悅頓時就沒了,取而代之的,也是淡淡的憂愁。
不遠處,卞文榮和卞尾兩人坐在一起,好一會兒才把目光從陸家那群孩子身上收回,前者緩緩開口:“陸家這小姑娘不簡單,族長不是對手。若是盯上了咱們矮人一族,恐怕……”
卞尾點了點頭,他也看出來了,連忙道:“九叔,我們什麼時候回族裡?把這消息告訴族長。”
“馬上走,我去跟陸家告彆。”
“好,那我在這裡等你。”
卞文榮嗯了一聲,慢慢站起來,拍掉身上並沒有的灰塵,慢慢朝陸忞走去。
陸忞正準備叫停訓練,卻聽身後傳來了細微的腳步聲,還沒轉身,就能察覺到一個矮胖矮胖的中年男人走了過來。
很快,身後就傳來了聲音:“陸姑娘,多謝這幾日的招待。”
陸忞轉身,就見卞文榮笑眯眯地對自己拱手,她挑眉,抬手背負在身後。
嘩啦~
手臂擦過腰際的刹那,彆著的葫蘆串頓時發出了清脆的撞擊聲。
“這年近寒冬,我……”被聲音吸引過去的卞文榮低眸看去,霎時,瞳孔一縮,玉葫蘆!怎麼在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