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冤大頭來了。
這位虞姑娘不是別人,正是靈瓊。
黑心崽子把她扔在那冰天雪地裏,唯一留下的就是那銀白權杖。
黑心崽讓她一直往北走,就能出去。
嗬嗬……嗬嗬嗬嗬嗬……
她在那裏麵走了兩個月才出來!!
兩個月,能想象嗎?冰天雪地,走了兩個月!
出來後精疲力儘,然後就遇上這青年和一隻魔獸打架。
靈瓊本來是想撿便宜,等這一人一獸都倒下,她才出去,誰知道青年還有口氣,之後就莫名其妙跟著她一起。
有個小跟班幫她跑腿,不用自己動手,靈瓊也樂得清閒。
靈瓊出來後問過周圍的人,那個冰雪之地是什麽地方,然而所有人都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她。
說她指的方向哪有什麽冰雪之地,更沒什麽城池。
更詭異的是,她距離當初進去的地方,幾乎橫跨了整個大陸。
無人聽過池疏星這個名字,要不是圖鑒上明明白白顯示著,她都懷疑是崽子又用假名字糊弄她。
想起來就是氣……
果然欠下債都是要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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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去行俠仗義——找新的冤大頭‘借’錢,靈瓊留在閣樓上,喝茶看下方的喧囂。
無聊了就拉開圖鑒,看崽子的卡牌。
伏尺權杖換成了男人,層層疊疊的外衫半褪滑在臂彎,裏衣輕薄近似透明,鐵鏈纏繞住他的腳踝和手臂,神態說不出是欲,還是媚。
千山雪儘那張就稍微收斂些,不過是男人立在風雪中,迎著風雪看山脈的模樣,聖潔端莊,無悲無喜,神聖得不容忍侵犯。
青年禪見拿著‘借’來的錢袋回到閣樓,先付了剛才的茶錢,“就這麽多。”
靈瓊扒拉下錢袋,小臉露出幾分惆悵,“行俠仗義真廉價啊。”
禪見:“……”
你那是行俠仗義嗎?
……好吧,也算變相的行俠仗義吧。
轟隆——
閣樓震動,連帶著桌子上的茶水都灑了,靈瓊扶住茶杯,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遠處有魔法元素湧動,不時還有魔法光閃現,有人在打架。
【親親,抽卡嗎?拯救崽崽義不容辭!!】
禪見剛想問怎麽回事,就見對麵的人,突然抓緊錢袋,一副肉疼,想要罵人又憋回去的模樣。
禪見往魔法光還在閃的地方看去,“也不知道是什麽人,居然敢在鬆月城動手。”
鬆月城的城主不喜有人在城裏打鬥,還有厲害的魔法師坐鎮,可沒人敢在這裏鬨事。
“瞧瞧去。”靈瓊抓著錢袋,從牙縫裏擠出幾個字。
禪見疑惑跟上去:“這熱鬨有什麽好看的,別殃及魚池,得不償失。”
“那可不一定,也許有不一樣的驚喜呢。”
禪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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巷子裏的建築被削得橫七豎八,百姓早已逃散,餘留滿地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