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飛羽在雲宮,不是誰門下的弟子,但這人是君決親自尋來,親自教導出來,放在靈瓊身邊的。
實力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
賴勝哪裏能打贏飛羽。
能撐這麽久,不過是飛羽放水,耍著他玩兒罷了。
四周看熱鬨的人越來越多。
賴勝連人家身邊的跟班都打不贏,還想和人家打?
賴勝逐漸覺得難堪,一個不防,被飛羽踹飛出去,砸在不遠處的木樁上。
飛羽落在旁邊,惋惜道:“看來賴道友是沒有緣分親自領教我家少主的厲害了。”
賴勝捂著胸口,餘光掃到四周的視線,臉色難看。
他也顧不上別的,在同伴的攙扶下起來,帶著人迅速走了。
再待下去就徹底成笑柄了。
…
這場鬨劇總算落下帷幕,靈瓊離開的時候,大家也隻敢小聲討論。
但這件事很快就會傳到其他人耳中。
靈瓊理論上是沒什麽錯,可是經過大家你加一句,我改一句,最後反倒成了靈瓊的不是。
仗勢欺人,看不起人雲雲。
靈瓊現在沒時間管這些,她還有更重要的事做。
“誰叫你去練武場的?”
“有弟子來說飛羽姑娘找我有事……”容穌言如實將之前的事說一遍。
飛羽搖頭:“我沒有呀!”
天鶴宗是別人的地盤,她哪敢叫這位出去。
靈瓊示意她別激動,也沒懷疑她。
“我大概知道是誰叫你去的了。”靈瓊摸著下巴回想剛才在場上一閃而過的身影。
主動去練武場的,大部分都是想找人切磋打架。
將容穌言騙到那裏去,再煽風點火說容穌言是她身邊的人。
雲宮是新起門派,但名聲卻很高,自然有人想見識見識。
就像容穌言經曆的那樣。
他就算不怕什麽,坦然承認自己並沒有修為,也會被人認為是他不肯出手,看不起人。
隻要有人被激怒,隨便一招就能將他置之死地。
容穌言:“誰?”
靈瓊勾唇一笑,“你想知道?”
容穌言:“嗯。”
靈瓊瞄一眼飛羽,飛羽很懂事地退了出去,並順手關上房門。
靈瓊拍下旁邊,容穌言遲疑下,過去坐下。
下一秒容穌言就被推倒在軟榻上。
“別動。”靈瓊按著他,“不然你別想知道那個人是誰。”
容穌言撐在旁邊的手,慢慢鬆開。
…
容穌言從軟榻上起來,耳根通紅,低頭站到一旁,“少主可以說了?”
“白彥斐。”
容穌言心底隱隱有些猜測。
聽見靈瓊說出來,也不過是印證了他的猜測。
所以剛才他其實也不用……
“他這是要你死。”靈瓊盤腿坐在軟榻上,慢悠悠地倒一杯茶,“需要我把他抓來嗎?”
“少主,這是我和他的恩怨,我想自己解決。”他和白彥斐之間橫著血海深仇,他必須親手報仇。
“哦,好吧。”崽子不讓,靈瓊也不強求,反正最後還是得靠她氪金。
不過……
現在教訓一下還是有必要的。
所以大半夜,靈瓊趁著夜黑風高,摸到白彥斐的住處。
白彥斐還在想白天的事,根本沒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