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沒開燈,靈瓊在黑暗中,被鬱以白抵在玄關,滾燙的溫度落下來,激得靈瓊微微一個哆嗦。
以往的溫柔不複存在,那是一種攜裹著暴風雨的激烈和瘋狂。
和以前那種溫風細雨完全不一樣。
鬱以白從來沒有這樣親過她。
太……太刺激了。
靈瓊往後縮了縮。
鬱以白察覺到她的動作,低笑出聲:“怕了?”
靈瓊聲音細弱:“沒……”
“閉上眼睛。”
此時都沒開燈,靈瓊其實看不見多少東西,她聽話的閉上眼。
鬱以白卻沒繼續,而是抱著她往樓上走。
她感覺自己身體從虛空墜落到柔軟的床上,腦中有些眩暈,整個人都是輕飄飄的。
也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缺氧。
靈瓊迷迷糊糊地想,這裏應該是鬱以白房間,他房間的味道,她很熟悉。
…
靈瓊切身體會了一把,什麽叫出來混的都是要還的。
鬱以白以前的克製、溫柔,絕不越線,那都是假象。
靈瓊在混亂中度過一夜,睡到中午十二點才醒。
睜開眼就看見鬱以白放大的俊顏。
她被鬱以白擁在懷裏,像是把她當成了一個大娃娃。
靈瓊眨巴眨巴眼,忍不住湊過去親他。
鬱以白沒清醒,睜開眼看她一眼,又閉上眼,稍微往另一邊轉了一下身子,讓靈瓊能更好發揮。
“嘶……”鬱以白被咬一下,抽口氣,頓時沒好氣,“你親就親,咬我做什麽?”
“看看是不是做夢呀。”靈瓊笑嘻嘻地說:“看來不是。”
鬱以白:“你怎麽不咬你自己。”
“哥哥舍不得呢。”
鬱以白噎了一下,“難受嗎?”
“難受。”靈瓊頓時垮下臉,控訴他的惡行,“哥哥也太過分了,你怎麽那麽凶。”
“……”都說了欠債是要還的。
鬱以白扯著唇角輕笑,“也不知道是誰說我十分鍾來著,現在知道有些話不能亂說了吧。”
靈瓊:“……”
…
兩人又鬨騰一會兒,最後才磨磨蹭蹭起床。
靈瓊坐在餐桌邊,趴在桌子上等鬱以白弄吃的。
“好了,吃吧。”
“哥哥喂。”
“自己沒長手?”
小姑娘抬起白嫩嫩的手,可憐巴巴地說:“酸。”
鬱以白示意她閉嘴,轉到她那邊,喂她吃東西。
等吃完東西,收拾一番,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靈瓊全程坐著,鬱以白沒讓她碰任何東西。
昨晚折騰得太厲害,鬱以白屋子裏亂糟糟的。
“哥哥,你這個是做來做什麽的?”靈瓊瞅見地上的建築模型,鬱以白做了這麽久,拆過好幾次,現在總算是大體輪廓完成了。
“做著玩兒。”鬱以白隨口道。
“你好像很喜歡建築學?你為什麽不選這專業?”
鬱以白垂眸看著那建築模型,慢慢地說:“我爸希望我學金融。”
“他怎麽那麽聽他的話?”
鬱以白笑一下:“以後聽你的話好不好?”
靈瓊縮下脖子:“我怕咱爸打我。”
“你可要點臉,還不是你爸呢。”
“提前叫叫又沒什麽損失。”靈瓊歪理一套一套的,“反正以後也是要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