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哪裏不對勁。
阮女士拉著臉色古怪的鬱凱興回房換衣服。
鬱以白和阮女士的顏值都很高,即便是已經有歲月的侵蝕,可容顏依在。
四個人出去吃個飯,回頭率百分百。
靈瓊吃飯的時候不老實,在桌子地上拉鬱以白的手。
鬱以白有點擔心阮女士,可是阮女士和鬱凱興交頭接耳地說話,完全沒注意他們這邊。
“阮念晚,別太過分。”鬱以白傾身過去一點,壓著聲音警告。
靈瓊手指在他手心撓了撓,衝他無辜的笑了笑。
“小白。”阮女士突然叫他。
鬱以白抬頭,“阮姨?”
阮女士看著他,他也不好動,隻能任由靈瓊牽著他的手。
“聽說今晚海邊有煙花表演,你帶妹妹去看看吧。”阮女士道:“這孩子性子不太好,你多看著她一點。”
鬱以白心底古怪,“好。”
阮女士又扭頭看靈瓊:“別給你哥添麻煩啊。”
靈瓊放在桌子上的手比了個ok。
…
煙花表演開始前,海邊已經聚集了不少人。
海邊寬敞,倒也不顯擁擠。
鬱以白帶著靈瓊找了一處人少的地方,可以看見海麵,又可以看見海灘上的人群,視角極佳。
兩人坐在一起,聊著天,等著一會兒的煙花表演。
煙花表演結束,鬱以白問懷裏的人。
“煙花好看嗎?”
小姑娘暈乎乎地說:“哥哥好看。”
煙花好不好看不知道,她壓根就沒看,全程被鬱以白反反複複地親。
鬱以白把靈瓊送回房間,轉身就見阮女士站在不遠處等他。
鬱以白沉默幾秒,朝著阮女士過去。
“阮姨。”
“聊聊?”
鬱以白點頭。
…
翌日。
鬱以白拿房卡開了門,叫靈瓊起床。
房間冷氣開得低,小姑娘窩在被子裏,蜷成一團,隻露出個小腦袋。
“太陽曬屁股了。”鬱以白把被子掀開,“趕緊起來。”
靈瓊睡裙有些短,被子掀開,睡裙被帶得往上,露出雪白的大腿,差一點就能看見裏麵的風景。
鬱以白平靜地把睡裙往下拉了拉,拍下她後背:“寶貝,起來了。”
靈瓊來回翻兩圈,哼哼著問:“幾點了?”
“八點。”
“這麽早。”靈瓊把被子勾過來,縮進去,小聲嘟嚷,“哥哥是早上火氣太旺了,睡不著嗎?”
鬱以白:“……”
被子底下的人兒露出一雙烏黑的眼睛,“要我幫哥哥消消火氣嗎?”
“……”
鬱以白坐在床邊沒動,似笑非笑地看著她:“阮念晚,你聽過一句話沒有?”
“什麽話?”
“有些東西遲早要還的。”鬱以白俯下身:“你現在儘管招惹我,等你該還的時候,你就知道厲害了。”
靈瓊眨巴下眼,軟綿綿地說:“債多不壓身,那哥哥再陪我躺會兒?”
鬱以白盯著她看幾秒,倒也沒拒絕,讓她睡進去一點,躺在她旁邊。
小姑娘滾進他懷裏,瞧見他手腕上戴了東西,拉到麵前看,又扭頭看他:“我媽知道了?”
“……嗯。”
兩人手腕戴著同一款手鏈,一大一小碰在一起。
靈瓊掌心與他僅僅相貼,人輕輕翻身而上,在鬱以白的注視下,低頭吻他。
陽光從沒有關嚴實的窗簾縫隙裏透進來,落在床頭,十指相扣的手像是染了一圈光暈,碰撞在一起的手鏈泛著點點碎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