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呀……”靈瓊抽空呼吸新鮮空氣，以免自己被憋死。

“你那成績還用我給你補課？”

“用呀。”靈瓊眨巴下眼，無辜極了，“哥哥不給我補課，我就考不到那麽好。”

鬱以白磨牙，“你騙鬼呢？”

“真的。”靈瓊舉手發誓，“是哥哥的愛讓我有努力學習的動力，我能考這麽好，都是哥哥的功勞。”

鬱以白盯著她幾秒，身體微微往後靠，嗤笑一聲，單手扶著她腰肢，微微抬了下下巴，“親我。”

靈瓊聽話的俯身過去親他。

“你從什麽時候打我主意的？”

靈瓊動作微微一頓，稍微分開一點，老實回答：“從哥哥回來的第一天。”

鬱以白：“你之前不是很討厭我嗎？”

靈瓊：“那不是年少不懂事，沒發現哥哥那麽帥嗎？”

“哦？”鬱以白語調微轉，“你是看我這張臉？”

“那當然是……”靈瓊鎮定道：“哥哥這個人。”

鬱以白：“……”他看就是因為他這張臉，膚淺至極！

…

靈瓊那成績雖然不用再補習，但靈瓊不知道找了什麽借口，竟然又說通了鬱凱興，勒令鬱以白還得繼續給她補課。

鬱以白：“你自己都會，我能教你什麽？”

“可以教我生活常識呀。”

鬱以白乍一聽還沒聽出來，等他一回味，再看靈瓊那狡黠的小模樣，頓時知道她在說什麽。

“你腦子裏都在想什麽？”

“哥哥不想？”靈瓊猶猶豫豫，“哥哥你沒什麽毛病吧？”

“你哥性冷淡不行？”鬱以白沒好氣，“寫作業去。”

“哥哥要是想，我……”

“不想。”鬱以白冷漠臉，“再亂說就出去。”

靈瓊雙手交叉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趕緊去寫作業。

鬱以白揉下胸口，有點梗塞，再這麽下去，他遲早會被她氣死。

鬱以白在鬱凱興、阮女士麵前特別規矩，兩人除了覺得他們關係好了很多外，並沒察覺出異樣。

時間一晃而過，轉眼就是六月，高中生涯最後一場考試即將來臨。

考試當天，靈瓊沒想到阮女士和鬱凱興都來了。

“晚晚，不要緊張，做題的時候，一定要仔細，有時間要多檢查，不要提前交卷。”

鬱凱興老父親一邊檢查她的東西，一邊叮囑。

靈瓊嗯嗯地點頭應著。

阮女士就簡單粗暴多了，考好了就打錢。

鬱以白下車，提醒後麵的三人：“時間差不多了，別耽誤了。”

“叔叔，媽，你們就別送我了，哥哥送我過去就行。”靈瓊下車，阻止鬱凱興和阮女士下車。

鬱以白送靈瓊往學校門口走，兩人的身影，漸漸淹沒在人群裏。

鬱凱興在車裏坐立不安的，阮女士覺得好笑，“晚晚這一年成績很穩定，應該沒問題。”

“萬一緊張沒發揮好呢？”

阮女士冷靜道：“不會的，你不也說了，晚晚沉穩很多了嘛。”

她不是一個感性的人，更多的是理性和冷靜。

這一年來她也看見自己女兒的改變，她相信她能考好。

但養閨女不長老父親鬱凱興不行，“不行，我得下去看看。”

阮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