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餅這事，對靈瓊來說小菜一碟。

趙總不太信，自己去和對方聊了一會兒，回來看靈瓊的眼神就很古怪。

半晌，趙總憋出幾個字，“你給他下迷魂藥了？”

這事他已經談了很久了，對方就是不鬆口。

覺得他們沒合作的可能。

今天這局，他也是好不容易，才把人家給請來的。

靈瓊微笑：“趙總，我不是那種人。”

趙總：“……”

你就不是人！

趙總揣著滿肚子疑問，讓助理給她打錢。

靈瓊為了多發展幾個客戶，也沒立即離開。

何婷婷倒是安分，沒有作什麽妖，一直安靜到結束。

她找了借口，從男人那邊過來，“沈杳杳，你以後別再威脅我，不然……”

何婷婷晃下手裏的手機，笑得十分得意。

靈瓊似笑非笑：“你威脅我？”

何婷婷冷哼一聲：“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

她之前不就是這麽威脅她的嗎？

現在她們手裏都有各自的把柄，不想魚死網破，她最好別再折騰她。

靈瓊無辜的攤手，聲音輕軟：“可是本質上你就弄錯了啊。”

她來這裏的目的，和何婷婷就不一樣。

這威脅怎麽能成立？

何婷婷：“？？？”

靈瓊眉眼一彎，朝著正準備離開的趙總叫一聲。

“乾什麽？”趙總很凶，表情不善。

靈瓊過去，低聲和他說了兩句。

何婷婷就見趙總眼神不善的看過來，嚇她一跳。

她難道要讓趙總給她撐腰？

不……不可能吧。

這種事要是告訴金主，人家不會嫌她事多嗎？

顯然趙總並不會，他直接走到過來，“何婷婷？”

何婷婷：“……”

何婷婷：“趙總，我……”

趙總都懶得廢話：“手機。”

“！！”

何婷婷捏著手機，往後退兩步，不太想給。

“趙總，怎麽了這是？”等何婷婷出去的男人，半天沒等到人，又回來看。

正好就看見這一幕。

見氣氛不對，那人立即進來。

“趙總，婷婷是哪兒冒犯您了？”

何婷婷震驚的看向男人呢。

他竟然用您？

何婷婷之前沒見自己金主和趙總說過話，還以為他不怕這個趙總。

趙總：“拍了不該拍的東西。”

不該拍的東西……

男人神色微微一變，“何婷婷，手機。”

何婷婷想說她沒拍，可是男人直接把手機從她手裏搶走。

解鎖後，點進相冊。

看著相冊的視頻和照片，男人表情陰晴不定。

“趙總，都刪了。”男人把東西刪掉，最近刪除也清理掉，拿給趙總看。

“管好你的人。”

“是是是，趙總您放心，沒有下次。”男人賠罪。

趙總冷著臉離開，靈瓊衝何婷婷擺擺手，耀武揚威的跟著走了。

此時包廂裏所有人都走了。

男人怒火壓不住，直接將手機砸過去：“何婷婷你有病啊！”

何婷婷被手機砸到手背，當場就疼得眼淚掉了下來。

“你拍什麽不好？”

“你想乾什麽啊？”

“神經病！！”

雖然何婷婷不是拍的他，可萬一呢？

視頻這種東西，可是最有說服力，讓人相信的。

現在她敢拍別人，以後就敢拍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