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你自己寫,你怎麽抄別人的詩?”
靈瓊無所謂,“反正我胸無點墨,隻有陛下。”
“……”
要命。
“你一個女孩兒,能不能矜持點?”說話那麽露骨。
“我要是矜持了,那現在我們能這樣?”靈瓊指著他們此時的姿勢。
全靠爸爸主動好吧!
君行意:“……”
雖然覺得她在胡說八道,但無法反駁。
“……”
論摳字眼,君行意甘拜下風。
“朕得走了。”
君行意將她放在椅子上,把桌子上那張寫著君行意的紙收走。
“最後一場你不要太出頭。”
“為什麽?”
“前幾日鄰國送了消息來,要和親。”君行意解釋一句,“宮裏沒有適齡公主,隻能從各府上選。”
能用和親解決的事,當然就不用動武了。
特別是現在這個階段……
“我知道了。”靈瓊點頭。
君行意準備離開,袖子忽地一沉,“陛下,我能問你一個問題嗎?”
君行意:“嗯。”
“呂詩悅,你喜歡她嗎?”
君行意先是一愣,隨後冷嗬一聲,“你從哪裏看出朕喜歡她了?”
“你看了她好幾次。”
“你一直看著朕?”
“不然呢?”靈瓊理直氣壯的,“陛下可是我的。”
“你這張嘴是真的什麽都敢說啊!”君行意有些責備的意思,但並未動怒,“朕不喜歡她,別亂想。”
“那就好。”靈瓊鬆口氣。
不然她不知道得砸多少錢下去,才能把崽給弄回來。
…
第三場是禮儀。
靈瓊的禮儀也就……馬馬虎虎,隻能說不冒犯人,但絕對稱不上完美。
畢竟她是當慣了發號施令的人。
可能是發現君行意沒有別的意思,這群千金小姐們都冷靜不少。
到第三場,大部分發揮穩定,出錯的人不算多——出錯的人全挨了罰。
靈瓊馬馬虎虎通過,不出彩,也沒大錯,拿了一個銅牌。
牌子是小金親自發的,小金給她擠眉弄眼的,靈瓊仔細看看那牌子,發現牌子角落裏刻了一個‘行’字。
靈瓊湊到陳細雪那邊看看她的牌子——沒字。
靈瓊唇角微勾,心情飛揚起來。
拿銀牌和金牌的人不多,基本上所有人都是銅牌。
等發完牌子,小金就讓人送她們出宮了。
走出宮門,所有人提著的那口氣才落下。
“雪歌,雪歌,有空約喝茶呀?”陳細雪追上靈瓊。
“好啊。”靈瓊答應下來,提點她一句,“不過你最近還是低調點。”
“為何?”
“秘密。”
“行吧,秘密。”陳細雪也不追問,她拉著靈瓊,“你說這牌子有什麽用呀?呂詩悅可是得了金牌,你之前的射箭發揮得也不錯,怎麽就是銅牌呢?”
陳細雪想不明白。
之前發揮得比她差的,都拿到了銀牌。
“送命吧。”
“啊?”
靈瓊眉眼彎了下,直接轉移話題:“你走哪邊?”
陳府和將軍府順路,陳細雪直接蹭了她的車。
等靈瓊回府,就被人叫去了正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