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在於,和正常節點就是幾個人,撐死一兩個小隊的情況不同,這種節點是按照軍團計算,並且還處在戰線內部,結果張頜說是,他將這個切了,佩倫尼斯聽完人都麻了,奧丁你是真的不行!
有一說一,奧丁其實是很行的,但架不住奧丁也沒想過張頜會這麼瘋,在張遼率領著遼西鐵騎被斥力場擊破,又麵對初代屯騎的追殺,漢軍的右翼戰線真正能保證統治力的也就剩下張飛了。
問題在於張飛率領的幽雲騎麵對是整個奧丁右翼的主力,他根本沒可能執行什麼繞過,穿插等等戰術動作,因為一旦張飛這麼大規模的進行機動動作,戰線直接就會被放開。
後方作為中軍護軍,兼職軍令傳遞的高覽就算再能扛,也頂不住奧丁右翼如同潮水一般的轟殺。
可如果張頜和張遼就這麼回撤,之前好不容易打出來的優勢就得全部放棄,僅剩下張飛這個右翼在正麵硬乾。
還是那句話,張飛的三重結合態確實是很強,但奧丁實力強勁,在原本就隻能靠爆發硬吃奧丁一頭的情況下,被對方打滅部分優勢之後,就算是張飛也得被按回去。
而騎兵作戰被強行按回去,那就不用打了,崩盤就在眼前,哪怕是張飛有驚世之勇力,也改變不了被錘爆的現實。
所以退是不可能退的,必須要想辦法在當時僅有的些許優勢下繼續擴大優勢。
「打這裡。」完全治療好自己的張遼在和張頜匯合之後,直接給出了建議,「將這個點打斷。」
張遼是具備戰場大局觀,以及戰術分析能力的,而且張遼屬於那種越瀕臨死亡,越靠近危亡,越冷靜的人物,被奧丁陰了一手之後,張遼不僅沒有陷入敗亡的慌亂,反倒更為冷靜。
「這怎麼可能做到!」張頜看向張遼指著的那個方向,難以置信。
「就是因為理論上不可能做到,所以才會是奧丁的破綻,奧丁絕對不會去思考我們做不到的事情。」張遼狠狠的說道,「那是一個強核心,打斷那裡,整個右翼邊線都無法接收到奧丁的指揮,張翼德一個人就能橫推掉,而隻要做到這一點,我們起碼能穩住。」
「問題是做不到!」張頜咆哮道。
「不,能做到的。」張遼吐了口氣說道,「我和你聯手就能。」
張遼不是開玩笑,而是他意識到了一些東西,張頜的重騎衛可以碾壓奧丁戰線幾乎所有的軍團,衝擊解除這個天賦非常強橫,而且張頜麾下士卒的身體素質也非常強大,可以撐得住這麼玩。
那麼隻要衝的方向正確,張頜是能做到的,而且那個核心節點就像張遼所說的那樣,奧丁的防備其實很少。
深入對方戰線,外加是軍團級結構,就算是被打了,也能撐住,再加上本身在對方戰線深處,救援的效率也很高,理論上不存在有人以這種東西為目標進行攻擊,但正因為理論上沒有,才是超乎估計的盲區。
「搞砸了你會死的!」張頜如實說道。
「不,切掉了我不僅不會死,我可能還能反攻奧丁。」張遼身上散發著強烈的自信,他無比的確信奧丁反應過來之前,他就能乾掉那個軍團。
張頜眼見張遼如此自信也就沒說什麼,兩人率領著剩下的七八千騎兵直接朝著張遼指著的地方衝了過去,而一切就像張遼估計的一樣,奧丁的援軍來的還沒有他們倆殲滅的快。
沒辦法,奧丁也沒想過會遇到這種離譜的情況,還真有人直接穿戰線來切核心節點,而且自己的核心節點居然真的沒有等到援軍抵達,就被切掉了,以至於整個右翼邊線都陷入了動亂之中。
張飛雖說魯莽,但這人在某些時候會異常的敏銳,就像現在,在張頜切碎了右翼邊線和右翼指揮的結合區之後,張飛迅速的察覺到了局勢的不同,當即爆發了最後殘留的一點力量,拉滿的暴力狠狠的轟殺向了奧丁戰線,強行打出了擊破效果。
如此狂野的打法,直接突破了奧丁神衛的預估,更糟糕的是,在承受這等打擊之下,後方的指令卻未曾送抵,一線的神衛隻能憑藉自己的判斷進行應對,然而這麼一應對破綻就出來了。
想想當時中陣的漢軍百夫麵對奧丁神衛時的情況,這些精銳百夫,比戰爭經驗遠比奧丁神衛更優秀,但他們做出來的判斷,在整體戰局上也依舊存在大量的破綻,畢竟局部的最優解,並不是全局的最優解。
以至於這麼一波應對下來,張飛的機會終於來了,就像張遼估計的那樣,張飛隻需要右翼邊線一個失誤,就夠用爆發式的碾壓,徹底碾碎對手,而他們能做的就是創造這個機會。
「然後呢?」皇甫嵩和佩倫尼斯聽完大致都判斷出來了奧丁當時的困局,張飛的打法過於剛猛,右翼邊線被擊破,奧丁隻能迅速補防,這樣的話,自然會給張遼和張頜留出新的破綻。
「然後張文遠意思我們去乾奧丁,他說奧丁那個斥力場遼西鐵騎扛不住,重騎衛能抗住,我們衝過去,將奧丁弄死。」張頜很是無奈的說道。
有一說一,張遼的判斷是正確的,斥力場對重騎衛沒啥用,破了斥力場後,漢軍的弓箭手又能提供掩護,張遼和張頜乾奧丁問題不大。
結果,輸了,連張頜都被乾掉了。
「奧丁有一批非常強的神衛,而且突擊的時候,我們的天賦受到了壓製,不是燃燒那種性質,而是意誌層麵受到了乾擾。」張頜麵無表情。
徹底沒救了,起來的更晚了,我覺得我要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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