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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倫尼斯在異人之軀被打爆之後,沒過幾秒鐘,就在休眠區甦醒了過來,然後定製的滑蓋培養槽打開,佩倫尼斯就坐了起來,隨後伸了伸懶腰,做了幾個熱身動作,就恢復了的七七八八了。
佩倫尼斯敢這麼玩就是因為身為神破界,些許負麵對於他而言根本不是什麼問題,再加上羅馬方麵專門在培養槽這裡進行了一定的調整,也在消除異人之軀戰死之後所出現的意識動盪問題。
畢竟計劃做出來之後,就要有人執行,而並不是所有的羅馬和漢軍士卒都跟佩倫尼斯一樣,可以靠硬實力直接抵抗這種負麵,大多數的正常士卒在被打爆異人之軀,從培養槽之中甦醒過來,都會出現眩暈。
這種眩暈真要說還屬於那種強製性的眩暈,基本沒有士卒能豁免。
所以想要在士卒的異人之軀被打爆之後,能迅速的從休眠區爬起來重整旗鼓,除了需要有合適的將帥指揮,還需要有一群狀態還算正常的士卒,故而培養槽的調整已經屬於必須要做的事情。
「還行,幾乎沒有什麼眩暈,最多感覺自己像是轉了幾圈,緩一緩就不影響自身的狀態了。」佩倫尼斯吐了口氣,感受著身體各處傳遞過來的充沛力量,心態好了很多。
相比於異人之軀對於佩倫尼斯的些許壓製,人類之軀所能展現出來的力量上限相對還是更高一些,再加上自己的靈化武器也在這裡,兩相結合之下,使用人類之軀所能表現出來的戰鬥力,遠遠高於異人之軀。
最起碼,異人之軀之下,奧丁對於佩倫尼斯的評價也就是一個普通破界,可使用靈化武器的情況下,奧丁對於佩倫尼斯的評價得上升為這個時代最為頂尖的幾個破界之一。
這就是為什麼佩倫尼斯的指揮調度和皇甫嵩差了一點,但兩人還是一個水平線的原因,佩倫尼斯本身最為擅長的就是兵形勢,他那在於兵權謀這個體係之中都算是頂尖的對戰局判斷能力,戰場分析能力,戰線破綻捕捉能力等等,配上他那和關張一個層級的戰鬥力……
這貨真的能在大多數對手的戰線之中開無雙,常規的大佬根本頂不住這種傢夥率領著一批精銳以兵形勢的方式抓破綻,打穿插。
就在佩倫尼斯甦醒之後沒多久,周圍陸陸續續的也有一些羅馬精銳從培養槽裡麵爬出來,在以前,羅馬鷹旗軍團的精銳骨乾很少戰死,佩倫尼斯主要是調度異人精銳去封堵,去填線。
可現在貝尼托接管了戰線,進行指揮,因為指揮能力的差距,他根本做不到這種事情,再加上戰況的危機,貝尼托不得不指揮著最為精銳的羅馬鷹旗軍團去封堵,去阻擊。
在這一過程之中,不可避免的就會產生損失,而這些損失的鷹徽士卒,自然而然的就會從培養槽之中甦醒。
而這就是佩倫尼斯和皇甫嵩的計劃,他們很清楚自家麾下的情況,他們在的時候,指揮異人精銳還能擋住,但其他人指揮的時候,就不可避免的需要動用最核心的精銳。
畢竟相比於異人精銳,還是自家的本部軍團用起來比較爽快,當然除了那些來的時候空人跑過來,根本沒有本部精銳的傢夥,或者如馬超那種來晚了,麾下沒來得及獲取異人之軀的傢夥。
按照佩倫尼斯和皇甫嵩的估計,在戰爭進入最高潮的時候,因為佩倫尼斯和皇甫嵩戰死導致大軍動亂,新生的那些軍團指揮在玩命的時候必然會將漢軍和羅馬精銳的異人之軀消耗掉。
反過來講也就是奧丁和那些小朋友們打的越慘烈,休眠區裡麵甦醒的漢軍和羅馬精銳就越多,而且依託這些精銳復活時帶的信息,佩倫尼斯和皇甫嵩可以準確的把握住戰局,選擇最為合適的時間發動最後的強襲。
可以說,兩人雖說倒下了,但戰局一直把控在兩人的手裡,絕對不會出現任何的波折。
「現在戰局如何了?」佩倫尼斯看著一旁不遠處突然打開的培養槽,從裡麵坐起來了一名羅馬鷹旗百夫長。
「裁判官閣下,您真的戰死了?」鷹旗百夫坐起來之後,看到佩倫尼斯條件反射的開口說道。
「你看看你自己就知道死沒死了。」佩倫尼斯黑著臉說道,這要是放在康茂德時代,就他那個暴脾氣,今個你就得掛在城牆上了。
「啊,哦!」羅馬鷹旗百夫這個時候才意識到自己還活著。
「這是我們準備的戰術,前線打的越慘烈,這裡甦醒的人就會越多,而且越慘烈的局勢,越能逼迫出那些人的潛力,等到這邊甦醒的人達到一定數量,我和皇甫嵩會親自帶隊出擊,抄對方的後路,一戰定乾坤。」佩倫尼斯很是不爽的說道。
鷹旗百夫聞言不由得一個激靈,瞬間意識到這好像更為合理。
「去你們那個軍團休眠的位置,在那裡等待命令,將所有甦醒的士卒重整起來,做好最後一戰的準備。」佩倫尼斯瞥了一眼對方說道。
看著時不時就有幾名羅馬百夫甦醒,佩倫尼斯大致估測著整體的局勢,雖說並不是都認識,但大體上對於這些百夫佩倫尼斯還是有些印象的,確定一下他們的番號以及之前作戰時的位置,佩倫尼斯基本掌握了戰場的信息,總體來看,表現的還行。
「你怎麼也來了?」佩倫尼斯看著埃提納烏斯愣了愣神,這是他兒子率領的第三鷹旗軍團的營地長,是真正實權的人物,按說不應該這麼快來的,就算從其他人嘴裡聽說了第三、第七、第九鷹旗軍團在他戰死之後,發動了絕命的衝鋒,但也不至於這麼快就死營地長了。
「我隻是有些懷疑而已。」埃提納烏斯看著佩倫尼斯喘了口氣說道,他是被佩倫尼斯安排過去的營地長,和佩倫尼斯挺熟悉,而且年紀也稍微長一些,就是為了彌補阿弗裡卡納斯某些性格上的弱點。
「咦?你都懷疑了,這怕是還要完。」佩倫尼斯大吃一驚,在他看來埃提納烏斯都能懷疑,那其他人懷疑的恐怕隻會更多。
「其他人應該是沒有懷疑的,我隻是對裁判官的為人更為熟悉罷了,而且塞維魯陛下說是自己被詛咒了,無法指揮,這也太過巧合了。」埃提納烏斯嘆了口氣說道,「所以我賭一把看看情況,再說我這麼戰死的話,已經上頭的阿弗裡卡納斯,應該會發瘋。」
「問題是你一個異人之軀,他又不是看不到,之前我死的時候還特意掐了光影,就是為了避免這個。」佩倫尼斯沒好氣的說道,「搞不好還會因為你這過於聰明的表現而暴露。」
「不會,阿弗裡卡納斯在你戰死之後就已經上頭了。」埃提納烏斯搖了搖頭說道,「他關注不到這種東西的,我的死隻會進一步激發他的凶性,說實話,我覺得他其實挺尊敬您的,隻是不好表達罷了。」
佩倫尼斯聞言沉默了一會兒,隨後擺了擺手,兒子都是父輩教育出來的,他多少也能感受到阿弗裡卡納斯對於他那複雜的心情。
「你既然來了,那我將我們所有的計劃告知給你,然後我去看看皇甫嵩那邊。」佩倫尼斯也不想談他兒子的事情,對於這件事在佩倫尼斯看來就沒什麼好談的,他和阿弗裡卡納斯之間的矛盾說白了就是強勢而又強大的親爹和有能力有魄力,但沒發育到能和親爹對打程度的兒子。
說完佩倫尼斯就給埃提納烏斯複述了一下自己和皇甫嵩的計劃,聽起來很殘暴,但是埃提納烏斯畢竟年紀相對比較大一些,多少能理解這種思路,畢竟羅馬現在的情況,他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