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思茹聽到門外動靜,看了看時辰,感覺很奇怪。
聽到梨花的聲音,她激動的一下子站起來,動作太大,帶倒了身後的椅子,使得砰的一聲發出巨響。
蘇思茹也不管身後動靜,風風火火跑出殿:“武梨,你來了!”
等看清人,她整個人高興壞了,直接跑去拉住梨花的胳膊:“進宮這麼久,你終於來看我了,哎呀應該早說的,我都沒備好吃的好玩的,不過玩牌也行,擊掬捶丸馬吊,你們還不快去準備!”
蘇思茹扯著梨花往裡走,嘴裡咋咋呼呼說個不停,卻發現扯不動。
梨花笑意吟吟朝旁邊示意。
蘇思茹才看見還有人:“哦,芳姑姑你也來了,要打牌不?“
說是那麼說,態度卻很敷衍,絲毫沒有想請人進去的意思。
芳姑姑心氣一下子又堵上了,她聽到蘇思茹對梨花的稱呼,眉頭緊鎖
哪有這般連名帶姓稱呼人的,還是品級比自身高的人。
等聽到蘇思茹招待人還提那些不務正業的玩意兒,她的眉頭是再也鬆不開了。
沒眼看,實在沒眼看。
芳姑姑憋著氣婉拒蘇思茹的“盛情”邀請,和梨花兩相拜彆,最後告辭。
等目送人走遠,梨花轉頭似笑非笑看著蘇思茹:“小蘇,你對芳姑姑有些不滿啊。”
蘇思茹想也不想,直接否認:“沒有啊,我對她好著呢,你看我不請她打牌了麼,是她自己不打的。”
“嗯,是麼?”梨花笑意更深。
人不喜打牌,偏偏蘇思茹就邀人打牌,說不是故意的,梨花壓根不信。
蘇思茹被看得心虛,扛不住了:“好吧好吧,誰叫那管事婆管得寬呢,謝妃都不管我,她憑什麼管我。”
所以芳姑姑越討厭什麼,蘇思茹就故意做什麼,就跟唱反調似的。
許多時候芳姑姑委婉暗示,蘇思茹通通聽不懂,或者直接拿話堵,氣得芳姑姑肝疼,卻什麼法子都沒有。
梨花勸:“芳姑姑人不錯,又是群芳殿的掌事嬤嬤,總有需她照應的時候,還是敬著些好。”
蘇思茹聽得臉蛋皺巴巴的,直接扯著人進殿,抱怨道:
“哎呀,你難得來看我,怎麼像個老頭子一般,我有分寸,放心放心。不管她了,我正悶得慌呢,咱們還是玩牌吧。”
梨花順著她坐到桌前,一口答應:“好啊,玩牌可以,不過若我贏了,你便答應我一事如何?”
蘇思茹聽說要賭,當即來勁兒了,不過想到武梨大佬虐人如虐菜,又開始猶疑:“是什麼樣的事?”
“放心,是你能辦到的。”
“那是什麼事啊?”蘇思茹還是猶豫。
她怕武梨大佬虐她虐得太慘。
梨花眉毛一挑:“小蘇可不如從前果敢啊,莫非怕了?”
蘇思茹頓時炸了:“我會怕?武梨你也太小瞧我了。”
她當即應站:“便賭三把,不,賭五把,五局三勝,若我贏了你也答應我一件事。”
便是受了梨花的激將法,蘇思茹還是很精的,以自己一件事,換取梨花答應她一件事,小算盤打得啪啪響。
至於是什麼事,她怎麼知道,等以後再說唄。
蘇思茹感覺有這件事在手,以武梨大佬的能耐,往後混吃等死指日可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