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哥!”距離最近的陳秦易見狀,怒火中燒,幾步上前一把推開許子豪與那個前校隊的球員,將我從地上扶了起來,我架著他的肩膀,拍拍屁股站了起來,除了右腳崴到了,左腳膝蓋磨破了皮,其他並無大礙。
起來後,我便一直盯著那張平靜的麵孔,沒有說話,沒有動手,隻有拳頭握的緊緊的。
沈墨燊和瑞子陳等幾個我們班的男同學立馬跑過來將我團團圍住,關心地問我有沒有事,我微笑說死不了。
過後,大家皆滿臉怒容,瞪著對方的那幾名球員。
“誰推的?”瑞子陳體型雖小整個人卻散發著一種不可蔑視不可侵犯的威嚴——還真就遺傳自他媽,他怒問道。
籃球場上,最忌諱的動作,莫過於人在空中卻推其一把了,因為那個時候人在空中沒有任何的借力點,隻要輕輕一推,可能整個人就失去了重心,危險至極。
所以說,做出這種動作的人,即是丟失了體育道德的人,將要受到旁人毫不留情的唇槍舌劍討伐,更彆提還能留在野球場上打球了。
“是……是我!”
不出我所料,總有人成為了無辜又可憐的替罪羊。
那名前校隊的球員指了指自己,灰頭土臉地走上前,滿是“誠意”地說:“我……我送你去醫務室吧。”而真正的罪魁禍首——許子豪目露冷光,沒有要開口的打算。
就在我準備開口說:“隨意”時……
“不用你送。”
在我目瞪口呆之下,那個美麗的倩影緩緩走到了我身邊,語氣無悲無喜,卻帶著隱隱強硬,“我們自有人送他。”
“你!”看見她這般,沉默的許子豪忍受不住開口,臉色鐵青,眼中妒火翻湧,似想把我燃燒成灰燼。
可在落雨桐的強大氣勢麵前,他硬是不敢再說一句話。
本來瑞子陳架著我左手我們準備就這樣去醫務室,但隻見她說完那句話後,竟不拖不遝地向我靠近,微風帶起她的青絲,那淡淡清香,芳香撲鼻,沁人心脾,配上那風華絕代,貌若天仙的麵容,玲瓏有致,窈窕纖細的身段,使我一陣失神,剛剛在場上的強硬全部消失殆儘,唯留一片溫柔倒映在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