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不會啊,不但她不會,原主也不會。
兩人非常巧合地隻會把所有頭發繞起來,然後用一根木簪子固定住,已經極限了。
喬曉溪拍拍她,寬慰道:“娘,沒事,大丫姐會梳發髻。”
“大丫姐,你快過來給我娘梳頭。”
聞聲,不但大丫,二丫、三丫也都跑了過來。
這時,她才發現不但大丫三姐妹,就連曉溪也特地梳了發髻。
大丫給她梳了婦女髻式扁形髻,頭發全部盤起,在頭頂盤成一個扁形髻,乾淨利落,為喬如月增添了一抹她平日裡沒有的氣質,讓人眼前一亮。
大丫左看右看,總覺得差點什麼。
忽然,她問道:“小姨,您有簪子嗎?”
喬如月遞出她平日戴的木簪。
大丫搖頭,這個太素了,接著又問道:“頭花有嗎?”
喬如月搖頭。
大丫想起什麼,道:“我去跟娘借那支銀簪!”
陡然,喬曉溪道:“娘,您不是有支玉簪嗎?戴那個!”
她不說,喬如月都快忘記這是支玉簪,而隻把它當做玄器了。
大丫幫她將玉簪戴上,果然,小姨比剛才更美了!
……
下午,常用一千字課程一結束,喬如月和五個孩子便從教室裡出來,章青成又站在樹下等著。
連割五天麥子,章青成瘦了一大圈,還黑了一個度。
看見喬如月出來,他立即站起身,當他看到喬如月特地打扮過的樣子,不禁呼吸一滯,他第一次見這麼漂亮的喬如月。
以前他隻知道喬如月是村裡最美的,可不想打扮過後,會美成這樣。
他激動得嘴角稍稍上揚,如月是不是要接受他,所以,今天特地為他打扮的?
想到這裡,他腳下的步伐變得有底氣,就連說話的聲音也比平時響了:“如月,送給你,這是我為你做的一束麥穗花。”
其實,就是隨手抓了麥田裡的一把麥子,再紮成一個把。
原先他都不抱希望了,可耐不住他娘的一遍遍的提醒,必須討喬如月歡心,重新和其定親,才能得到喬如月的一切。
早知道喬如月今天下午會接受他的心意,他一定在這把麥穗上多花些心思,而不是這麼隨意。
可當他將麥穗遞出去的時候,喬如月帶著五個孩子齊齊繞過了他。
章青成:“???”
他懵逼,怎麼走了?
不是特地為他打扮的嗎,去哪兒?
“籲!”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一陣籲馬聲,章青成轉身,隻見一輛馬車停下,然後喬如月和五個孩子都上了那輛馬車。
“!!!”
章青成臉難看得不行。
當他想到喬如月打扮這麼漂亮是為見彆的男人時,他臉色更加難看了,氣憤地將手裡麥穗扔在地上,然後一腳踢開!
“小娼婦,怪不得對我愛答不理,原來,是勾搭上鎮上的有錢人了!”
恰在這時,合上的馬車簾子又重新拉開,露出喬文安陰沉的小臉,他陰冷地盯著章青成道:
“誰家的針線盒翻了掉出一根針,我都怕紮到我家母親、姐姐和弟弟妹妹,要拉褲兜子回家拉去,我沒尿芥子給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