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喬如月也不再堅持。
果然,看到他右手像從沒受傷過一樣靈活。
殺雞、燙毛、剖肚子,一係列活兒乾的非常嫻熟、認真。
這次,喬如月也看到鐘岩熬老母雞湯的全過程,羊肉燉著吃的,軟爛、噴香。
不得不說,會做飯的男人是挺有魅力的。
喬曉溪疑惑道:“爹,您右手不是受傷了嗎?
昨晚您的晚膳還是娘喂您吃的,今天怎麼就能殺雞、做菜了?”
喬曉溪早上沒親眼看到鐘岩洗衣服、做麵條,所以,哪怕聽說早膳是鐘岩做的,那種震撼也遠沒有晚上親眼看著鐘岩殺雞、拔毛強!
鐘岩笑著解釋道:“爹身體好,所以,隻要一天,傷就基本愈合了!”
喬曉溪睜著大眼懵懂地望著鐘岩,然後非常誇張地哇了一聲:“爹,您好厲害!
我手被野草割破一個口子,都要好幾天才能好呢!”
喬如月心裡發笑,鐘岩明顯是哄小孩兒的。
他小臂上的傷肯定還沒好,但也沒昨天那麼誇張,疼得哎呦哎呦直倒吸涼氣,還行動不便。
想到這裡,喬如月臉立馬黑了下來,哼!
察覺到喬如月的情緒變化,鐘岩立馬給喬如月舀了一碗雞湯:
“月月,你喝,兩年的老母雞,你喝了好!”
說罷,他不忘讓喬曉溪、喬如霞、大丫、二丫、三丫她們也吃,畢竟她們同為女人。
見喬如月喝湯了,他又給喬如月碗裡夾羊肉。
喬如月發覺這兩樣都是滋補的東西,再看鐘岩一臉關切的模樣,心裡直打鼓。
受傷的是他,該補的應該是他才對?
“你也吃。”喬如月道。
鐘岩連連應聲,心裡像吃了蜜一樣,月月在關心他呢~
隻是,等晚上上床,他發現月月對她十分冷漠,親親抱抱也不行了。
鐘岩心裡非常委屈,連肉湯也沒有了嗎?
他剛準備伸手抱抱,卻聽喬如月:“哼!”
當即,鐘岩嚇得不敢再伸手。
想到今天谘詢薑女醫女人月事來了,脾氣會大。
於是,手悄悄伸到喬如月的背後,柔聲安撫道:“月月,彆氣了。”
邊說,邊順喬如月的後背。
果然,那點氣瞬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還被鐘岩勾出一股“無名火”!
他這是在點火!
倏地,喬如月翻身轉過身來,雙眼就這麼定定地看著他。
鐘岩:“!!!”
他暗道不好,難道他剛剛火上澆油?
叫月月更氣了?
這可怎麼好?
他有些手足無措。
鐘岩臉上閃過無數表情,兩顆漆黑的眸子在眼眶內瘋狂轉動。
“鐘岩,有沒有說過,你這樣很勾人?”
空氣中忽然傳來喬如月的聲音。
鐘岩一臉懵逼:“什麼?”
他話音剛落,就感覺一道黑影壓了過來,直接按住他的肩膀親了下來。
“???”
月月,她……
來不及思考,隻覺得口中的味道芳甜,叫他舍不得鬆口。
逐漸他的身體燥熱,想要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