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崎花咲的表情十分嚴肅,她緊盯著天海誠的眼睛,補充說道:“如果夢裡發生的事都是真實的,那麼我想知道,當時我為什麼會喝醉。”
“不……不,不是喝醉。”黑崎花咲搖搖頭,說道,“我隻是輕抿了一口紅酒,這不可能會醉。”
聽黑崎花咲這麼說,天海誠明白了她的意思。
天海誠回憶了一下,說道:“我那天被加賀美帶走之後,就被關進了一個小黑屋,接著被審訊了好幾天……”
“審訊?”黑崎花咲疑惑道。
“我當時可是吃了不少苦頭!”天海誠加大了聲音,說道,“你那個跟班下手可不輕,該死,現在想起來都覺得痛!不然你以為我前些天為什麼那麼討厭這個女人?”
“那你之後是怎麼和我……”
黑崎花咲話說到一半,最後幾個字怎麼都說不出口。
“嗬嗬。”天海誠輕笑一聲,說道,“當時加賀美那家夥怎麼都審訊不出東西,你就親自上了。”
“所以我對你嚴刑逼供了?”
“一開始是的。”天海誠點頭道。
“後來呢?”
“當然也沒審出什麼來,畢竟這件事完全和我沒有關係,說起來,我還是你喝醉之後的受害者!”
“我,不是,喝醉!”黑崎花咲一詞一頓地糾正道。
天海誠聳聳肩,接著說道:“其實,的來說,你也沒那麼壞。”
“什麼意思?”黑崎花咲疑惑道。
天海誠頗為感慨地說道:“畢竟那時候我們也是有過私密的接觸了,連你最隱私的地方都被我碰過,當時隻有你我兩人在小黑屋裡,雖然我是被綁著的,但氣氛還真有點尷尬。”
“所以,我隨便點撥了一下,話題就從審訊上麵轉移開了。”
黑崎花咲:“?”
“你這麼看著我做什麼?”天海誠說道,“我當時也就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誰能想到你真的會同情一個在酒店當服務生的落魄少年,而且還跟我越聊越多。”
“不過也是,上輩子你單身了二十多年,追求者可以從澀穀排到銀座,甚至還有皇室的王子,但你從沒答應過,因為你心裡的標準從來都不是財富或者身世。”
“那也不可能是你!”黑崎花咲打斷天海誠的話。
天海誠聳聳肩,道:“但事實證明你就是通過酒會的那件事喜歡上了我。”
“夠了!”黑崎花咲羞憤地大聲說道,“我想問的是,在那件事之後,我黑崎家有沒有發生什麼重大的變故,特彆是那個姓野田的股東,以及他的兒子野田真樹。”
黑崎花咲提起野田真樹,天海誠一下子還沒反應過來,細細一想,才記起了確實聽說過這個名字。
不過上周目他也沒太關注黑崎家的生意,四位殺手都應付不過來呢,哪有什麼多餘的精力。
但對這個名字也有所耳聞,特彆是在和黑崎花咲的聊天當中說起過幾次。
野田真樹的父親野田多摩的野心是掌控整個黑崎會,甚至將黑崎花咲的父親黑崎竜介趕出董事會。
當時在黑崎會內部也出現過派係之間的爭鬥,但直到天海誠被四位少女逼上天台,這場爭鬥也沒結束,所以天海誠沒辦法給黑崎花咲一個最終的結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