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宮本藏一走出劍道館的背影,天海誠長長地呼出一口氣。
天海誠把竹刀往地上一丟,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有了上次的教訓,天海誠控製了運動量,並沒有在夢境裡透支體力,此時夢境裡的天色還沒有完全黑下來。
天海誠朝浴室走去,除了控製運動量之外,今天還打算在夢境裡好好泡個澡,然後換上衣服到休息室的床上去睡覺。
既然在夢境裡鍛煉,現實中的身體也會產生相對應的肌肉反應。
那麼,在夢境裡休息,現實中的身體也就會相對應地放鬆。
不過這種對應關係肯定不會太過精確,隻能對應到大塊的肌肉群,畢竟在夢境中使用的是黑崎花咲的身體,而男女在器官和身體結構上有頗多的不同之處。
說起來,黑崎花咲還真是容易出汗,一路走過來,木地板上都會留下一個個濕濕的腳印。
訓練到一半的時候,天海誠就感覺站不太穩了,在快速移動的時候腳會打滑,隻好在腳上綁幾圈防滑繃帶。
褪去身上的劍道服,再脫下最後兩縷衣衫,最後把腳上綁著的防滑繃帶解開,控製著黑崎花咲的身體站在浴池邊上,用足尖輕輕點了點水麵,確定溫度剛好後便走進了浴池。
站在淋浴噴頭前,讓潑灑下來的熱水衝刷著後背,隨著水流拍打在後背敏感之處,一陣陣麻酥酥的感覺自脊背肌膚擴散開來,滿眼到全身,使得肩頭微微顫抖。
隨著身體裡某種情緒的積蓄,天海誠感覺體內有一股能量要噴薄而出,雙手也下意識地不安分起來,指尖觸著肌膚,曲折地向下遊走,然後到達了……
“嘶……”
就好像水庫攢滿了蓄水,又突然放開了水閘。
天海誠感覺渾身的肌肉為之一顫,然後是悠長而又細膩的酥麻體驗。
雙腿有些無力,便在浴池裡坐下,靠在浴池的邊緣回味著。
女性的這種感覺要更加綿長,而男性就比較急促短暫……
世界上同時體驗過兩種感覺的,恐怕隻有我一個了吧?天海誠心想。
“嗯……以前好像說過不會拿這個身體做奇怪的事情。”天海誠回想起之前在夢境中的心理活動。
“不,我沒說過。”天海誠確信地點了點頭。
不過,這位大小姐的觸感還真是與眾不同。
相比於淺川詩雨那軟綿綿的手感,黑崎花咲的手感要更富有彈性一些,這就是運動的好處吧。
但這也不是說孰優孰劣,總之就是各有優勢,畢竟淺川詩雨雖然不怎麼運動,但她也是吃不胖的體質……
或許是肉都長到這裡去了……天海誠戳了戳黑崎花咲相同的部位。
天海誠腦海裡胡亂思索著,然後他突然發現黑崎花咲的大腿內側有一個芝麻大小的痣。
上周目我好像沒看到這點?天海誠回憶了一下,但這種細枝末節的小事他實在是記不清了。
不過我這樣用著黑崎花咲的身體,卻在想彆的女生,會不會太渣了點?
看著浴室的天花板,天海誠琢磨著……雖然是有點渣沒錯了,但我還有更大膽的想法呢。
雖然“大被同眠”的難度著實有些大……
所以,現在最緊要的就是變得更強。
在浴池裡泡了許久,直到天海誠覺得全身的肌肉都已經放鬆,這才走了出來,擦乾身體,真空著換上一條睡裙。
來到劍道館的休息室,這個房間的裝飾就如酒店的房間,有一張鬆軟舒適的大床。呈大字型躺到床上,緩緩閉上雙眼……
早晨,天海誠在鬨鐘響的十秒鐘前自然醒。
發現自己正以太字型躺在床上,天海誠翻了個身,從床上坐起身來。
想到夢境裡的某些體驗,天海誠檢查了下褲襠,並沒有奇怪的液體。
所以在夢境裡控製了黑崎花咲的身體,就算有了那方麵的快感,現實中天海誠作為男性的身體,平滑肌、海綿體和橫紋肌也並不會產生收縮的神經反射。
活動了一下四肢,天海誠走出房間。
……
小圓已經換好了ol製服,坐在沙發上把絲襪的褶皺擼平,準備出發去出版社。
但卻被舍友給拉住了。
“圓桑,你幫我看看,去麵試穿這樣的衣服可以嗎?”
小圓上下打量著這位合租舍友,輕輕點了點頭,說道:“小川桑,我覺得很完美了,不過絲襪還可以再穿薄一點的。”
“這樣不太好吧?”小川靜香輕輕捏起大腿上的黑絲,說道,“我是去高中麵試老師誒,要嚴肅一些。”
“說的也是,穿太薄的絲襪,男生們上課會不專心的吧。”小圓說道。
“沒有那種事!”小川靜香道,“又不是你看的那些輕裡的高中。”
“對了,你要麵試的是鴨川高中吧?”小圓問道。
小川靜香點頭道:“沒錯,今後我可就是高中老師了!”
“我手下的作者好像就有個在鴨川高中的。”小圓道。
“誒?高中生就出道當家了嗎?”小川靜香問道,“叫什麼名字啊?說不定我能遇到。”
“天台的風。”小圓答道。
“我是說真名啦。”小川靜香道。
“真名……”小圓撓頭想了想,說道,“和作者之間一直都是稱呼筆名的,真名不記得了。”
“這樣啊,要是我發現有學生上課的時候做和課堂無關的事情,是會嚴厲提醒的哦。”
“能不影響作家寫稿嗎?”小圓道。
“不能!”小川靜香嚴肅地說道。
小圓攤了攤手,說道:“開個玩笑,你要是看到有學生上課寫,就幫我嚴厲地教訓教訓。”
“我都不知道他的真名。”小川靜香道。
“今天到公司我記得的話就幫你查一下。”小圓說道。
“嗯嗯,不過我還不知道會去哪個班呢。”
“另外,祝麵試成功。”
“謝謝圓桑~其實基本上已經確定了啦,今天隻是見見學校領導,走個流程。”
小川靜香在玄關處穿好鞋,朝小圓揮了揮手:“我趕時間,先走了,拜拜!”
……
黑崎花咲遲遲才來到學校,上國語課的老頭已經習慣她這樣遲到了……儘管現在已經11點鐘。
在這之前的老師恐怕已經習慣了教室裡有個空座位,他們見沒見過黑崎花咲都不一定。
本來還想訓斥訓斥這個不聽話的學生,但上次教師會議的時候,校長特彆強調要照顧這個插班生,所以也就由著她去了。
遲到而已,反正也沒有影響到正常的教學。
隻是今天都還遲到,就讓他感覺有些不太愉快。
下個月自己就要退休,今天就得開始和新來的老師交接工作,也算是在這個課堂上的最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