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卿,你這又是何苦呢。”花簫落搖著一把骨扇,晃著頭對那位男子說道。
“………”他又是無言,有的隻是深深的憤怒,不斷的捶打著那棵大樹。
血……不斷的流著。
“九卿啊,你怎麼還是這麼執著呢,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應蕎就是喬穎了,我這真是作孽啊。”花簫落似乎想到了什麼,後悔的懊惱著。
九卿深邃的眼眸終於看向了花簫落,嘶啞著聲音說道:“就算你不告訴我,我也會找到她,把琴給她的,而且……我和她早就遇見過了。”
“九卿……你簡直不可理喻,她是女子啊,你不能把琴給她,你和她早就遇見,我不管,但是,人家可能都不記得你了,更不用說喜歡了。”花簫落再一次無情的打擊道。
突然想起那位深愛九卿的癡情女子,花簫落隻感覺心情一陣無奈之感油然而生。
“九卿,我看那素雪姑娘也應該很愛你吧,拜托你就換個人愛吧,彆在喬穎這一棵樹上給吊死了啊,你去認真瞅瞅人家素姑娘吧。”
九卿一聽花簫落提起素雪,便不太高興了,微微皺眉:“我不喜歡她,而且那種女人,實在恐怖。”
“為何?素姑娘長得漂亮啊,醫術又高明。”花簫落八卦的問道九卿。
“嗬嗬,隨便給男人下藥的女人,自己再奉獻給那男子解毒,這種人會好到哪裡去嗎?”九卿想起素雪上次給自己下藥的事,便一臉厭惡的說著。
花簫落一收扇子,驚訝的看著九卿,嘖嘖兩聲:“嘖嘖,沒想到那麼高傲的姑娘居然喜歡到了你這種程度,後來呢,後來怎麼樣啦,你得到她了沒。”
九卿眉頭都快皺成一個川了,輕輕的揉了幾下眉心:“我不記得了,隻是那天早上沒看到她,好像那隻是我的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