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段謙忍不住翻白眼,換上人名又問一遍:“你真的愛上薄懿了?”
陸淵垂眸看著台下的DJ台,抿著唇沒有立刻回答。
穆段謙心裡卻有答案了,心裡百思不解期間,“你不是不喜歡她嗎?怎麼突然像變了個人一樣?那你今天為什麼不讓她上來?”
穆段謙中午來找陸淵,正要離開的時候柏雲來彙報工作,第一句話不是工作內容,而是——“少夫人來了,正在一樓大廳等您。”
穆段謙的父親執掌公司大權,作為執行總裁的他也是在給自己父親打工,乾脆就不去了,留在這順便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陸淵一直在自己辦公室待到了下午,一個平板播放著樓下的監控實拍,他就在一旁的電腦麵前辦公,視線時不時掃過平板,認真中又有些心不在焉。
最後到了下班的時候,走了董事長專用電梯直接到負一層,對薄懿不管不問,帶著柏雲走了。
這是愛一個人該表現出來的嗎?這樣的男人薄懿能喜歡才怪,又不是自虐狂。
“她上來為的是求我調查莊家的事。”陸淵拿起桌上的煙盒,從裡麵抽出一根咬在嘴裡,點上。
“求你不挺好嗎?我看你也喜歡被人求。”穆段謙打趣道。
“不錯,”陸淵承認,“我很喜歡她求我,所以現在還不是時候。”
穆段謙微微睜大了眼睛,閃過一抹恍然大悟,“你好奸詐啊,你就是想要吊著她,讓她在得不到和得到之間徘徊,你好狠毒的心啊!”
陸淵不可置否,他太了解薄懿那副高傲的嘴臉了,在原世界她之所以能高高在上,都是他在背後一手捧著。
從一方麵說,她的高傲完全是他養出來的。
可是現在他不想再看她那副高傲的模樣了,陸淵想看到薄懿滿眼滿心都是他的樣子,想讓薄懿完全依賴於他。
陸淵幽幽的瞥了他一眼,吐出的煙霧在昏暗的環境中讓他的輪廓更加的朦朧隱約,領口微敞,袖子卷到了小臂處,鎖骨處露出的紋身彰顯著狂野之氣。
“你賤不賤啊?”穆段謙由衷的說出心裡話。
陸淵沒吱聲,喝完最後一杯酒還能穩當的站起來,晃動著手裡的手持,流蘇隨之擺動,倒像是喝醉了。
“這就走了?”穆段謙舉起杯子,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不繼續喝了?我這酒要等喝到最後才能看見效果。”
門口的柏雲緊隨其後,隱隱的皺了皺眉頭,聞到了強烈的酒氣,“主子,我扶著您。”
陸淵斜睨他一眼,“你看我像是喝醉的人嗎?”
除了一身酒氣,略微紅紅的耳根子,好像真看不出喝醉了。
柏雲默默的收回了手,幫陸淵關上車門,想到今天下午的事情,保險的問了一句:“主子,是回華宜園嗎?”
“嗯。”陸淵往後靠了靠,一手搭在了額頭上,閉上眼睛沉沉的問:“少夫人回去了嗎?”